一年半前才转行当性治疗师的宋子棨,走入这一行则完全是意外,几年前,在台湾南部一所小学当代课老师,一个国小(内地的小学)三年级的学生问她:“老师按摩棒用来做什么用?”让她吓了一大跳。因此决定念性学研究所加强自己的性知识。宋子棨说,上了性学这门课后,发觉有太多人有这样的问题,有时甚至听到朋友抱怨“性”事问题,让她觉得,投入性治疗师工作可以帮助很多人。
图为童嵩珍团队唯一一名男性治疗师陈建临为一位患者以阴茎减敏感法进行治疗。
颇令童嵩珍自豪的是,经过她与团队的治疗,还成功帮一对80岁,结婚60年的老夫妇成功找到了性福:“明年(编者注:2014年)5月28日是他们结婚60年的纪念日。看着奶奶牵着爹爹走进咨询室,缓缓的和我说,多年前爹爹因为中风,不但在行动上需要人帮忙,就连勃起也出问题,奶奶就这样一直待在身边侍候着。奶奶的身体虽然看起来还算健朗,但也有椎间退化的问题。他们说,剩下的时间,他们想抓住‘青春’的尾巴……走出治疗室时,我看着奶奶掺着爷爷性福的背影,心里无限的温暖与感动。成就一对80岁的老人的性福是天上掉下来给我最好的礼物。”2013年10月14日,童嵩珍在博客里这样写道(童嵩珍团队供图)。
图为就诊者在经过“性福六堂课”之后,发给童嵩珍的信息(童嵩珍团队供图,拼版图片)
童嵩珍的办公室内挂满了各种证书,但独缺国内官方机构颁发的性治疗师执业资格证书。在国外,性治疗师已经是一种如同心理咨询师的普通职业,但国内并没有获得官方的承认,因此,这种在性心理咨询、护理医疗、行为介入兼治疗的方式和界限上难以有明确方向的情况下,中国医疗思维是很难有规范准则的。虽然中国性学会一直试图把“性治疗师”推入正式职业序列,但这一“转正”工作需要经过劳动部门和卫生部门的认可,迄今尚未完成,因此,迄今为止也未发出过一张“性治疗师”执业证书。在中国,性是敏感话题,也是社会话题。难以回避的现实是,国人要从“谈性色变”转变到”直视面对性”,仍有遥远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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