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林说,退出来她们能干什么?现在下岗的、失业的都照顾不过来。回农村?凭什么你们待在城里,她们就该回去种地?!小姐问题是一个综合治理的问题,不是说靠自己自觉退出,或公安部门年年严打那么一次。严打永远只是制标不制本。
在1950年的时候,国家说要杜绝娼妓,那真是杜绝了,采取的是什么措施呢,全部抓进去由女教导员教授,学会以后出来全部安排工作。罚钱,检查身体,坐牢,然后放出来。放出来以后还是没工作,又回到老路上去。现在全国都在探讨劳动力的走向,想解决太难。
现在对待小姐的问题首先应该把其当成一种正常的社会现象。这是社会经济、社会结构到了一定程度才会出现的一个问题。恩格斯说过,卖淫嫖娼是维持一夫一妻的补充,而且是必要的补充。
她们所有的人在我接触过的都是有羞耻心的,只是在饥饿感面前羞耻心的地位就降低了。我和她们经济上是平等的,就是一个照相的,像走街串巷收破烂的一样。
给她们拍照是收钱的,20元、50元不等。我拍的时候她们就知道会登,我们是要签合同的。因为她们相信我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扭曲她们。
她们认为只要如实报道,就可以。不是不介意报道,而是怎么报道。在她们当中,很大一部分人对生活是非常不成熟的,甚至可以说是天真。
在谈到“小姐”结局的时候,赵铁林说有一些被老板花17万包到北京来,在语言学校上学,后来移民到澳大利亚,有的开了店,有的结了婚,有的送孩子上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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