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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是从腹部开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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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刀,是通体的一刀,一直拉到牛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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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人想起庄周“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响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的佳句。(手所接触的地方,肩所靠着的地方,脚所踩着的地方,膝所顶着的地方,都发出皮骨相离声,刀子刺进去时响声更大,这些声音没有不合乎音律的。它竟然同《桑林》、《经首》两首乐曲伴奏的舞蹈节奏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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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取口腔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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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牛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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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整个牛头割下,尽然没费一点劲,他们就是懂得结构。正如庄子所说,技术一般的人,一年要换一把刀,好技术的人,一把刀用19年都不用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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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店主唤我进去吃饭,出来时,已经肢解完毕。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