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着环视着眼前这熟悉又空荡充满酸臭味和龌龊的“家”。一张肮脏的双人木板床上,铺着一条破絮的棉被,另一条破损不堪的棉被胡乱扔在床上。
他用街头的IC卡公用电话给“买家”(即毒贩)联系。约好地点后,他乘上“摩的”用偷来钱去“买白粉”(即买毒品海洛因)。
躲过正在晨练的人们怪怪的目光后,他低着头匆匆前行到街头的大小公交车站牌下等车。在公交车绺窃,他们的行话叫“上班”。每天8点钟以前,是人们上班的高峰,这也是他在公交车“上班”的好机会。他手指缝间藏着一忍锋利的小刀片,一旦绺窃不成被人发现就用刀片自残。
第一次吸毒,是发廊老板强行在她胳膊上打了一针。昏睡了三天后又被注射过几次,从此她就再也离不开毒品了。老板就这样控制着她和另外几个女孩。
阿丽说,她人长得漂亮,化妆时在用一些“花贴”将伤口贴上,就看不出了阿丽每晚出街、坐台,靠客人给的小费来应付生活开销和买毒品。
阿丽有时候也想过要逃跑。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