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每个学校都有一个性格的话,那么北航的性格无疑是猥琐。一代代一从宿舍的窗口扔完了剩余的所有不值钱的家什,被可爱的宿舍阿姨们代表北航光荣轰出去的学哥学姐们,用他们辛勤的而猥琐的实际行动,坚定不移的实践着入学时“今日我以北航为荣,明日北航以我为耻”的口号。
转眼毕业已经二十五年(不知出自哪位仁兄之手...)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不过其实物也已经不是了,这次去连门都已经找不着了。。。呃,变化还是满大的说,流泪到是真的,因为大四的小孩已经开始叫我大爷了。。。。。。哭。
当年北京高校间总流传着一些各种颇形象的民谣,关于北航的有句很经典,“北钢(北科原名)的强盗北航的贼,北师大的婊子满天飞”,相当于个性鲜明的北科强盗和浪得淌水的北师大小婊子而言,北航人的形象就是一副缩头缩脑,贼眉鼠眼的小偷形象,当然,北航这个头衔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是凭着真本事,用实打实的行动赢得的。话说当年某个著名的北航班级,在改革开放的春风还没有吹遍祖国大地的时候,就已经具有了敏锐的商业头脑,在班长的带领之下,全班同学奋发图强,艰苦创业,自发形成了集生产,加工,销售于一体的偷自行车团队,为班级创收,为学校争光。终于为北航人赢得了北航的贼这一终生荣誉称号。他们的丰功伟绩,已经成为了一个史诗般的传奇,在北航人的口耳之间,代代流传着。
有鉴于此,北航新生入学时候总有一项特别的活动:保卫科长训话。乖乖,估计其它学校学生想目睹下保卫科长的尊荣,也非得等到有啥群体事件的时候。
当年我们的保卫科长是个小老头,眼睛里放着北航人特有的那种猥琐的光。他讲话的教导很多,但我牢牢记住的却只有两段。他教育我们道:“你们可以做贼,但是,不能做淫贼,啊,做淫贼也行,但是,不能做很蠢的淫贼。当年,你们有个师兄,没事爬到女浴室的天窗上偷看(对此有印象的人知道当年北航浴室很高,上面有个天窗),看就看了吧,你别上去下不来啊,自己下不来也行,你别在上面大呼救命啊,怕别人不知道嘛,结果好几百人围观,跟看猴子似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救他,你说丢人不丢人。还有一个,没事带个假头套跑到人家北钢女浴室里了,你看一会过过瘾也就得了呗,在里面坐了四个小时,人家管理员进去一次看见,又进去一次还看见他,后来实在崩溃了,过去一问,同学,你干嘛呢?结果漏馅了,然后给押送到我这了,你说多丢人,好事不找我,一找我就这破事。这是90年代,要搁 80年代严打的时候,这就不往我这送了,直接拉出去就崩了,人学校保卫科那也有枪的。我装了半天孙子,好不容易把人家送走了,回头我就教育他,说你小子这么没出息,你去丢人就丢人吧,你他妈的带什么学生证啊!!!”
北航有个很著名的北航四大,每个时代说法不一,总是指北航特有的,值得一看的景致,有一种比较流行的是,“美女配丑男,丑男秃顶带耳环。帅哥配丑女,丑女染发穿吊带。邮局有双煞,双煞不敌加饭卡。东门站大汉,大汉口号喊十年。”
前两个流传到我那辈人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消失了,反正我是没见过,邮局的和加饭卡的那些女魔头我是都打过交道的。。。。。。情况过于惨烈,怕影响了后来的学弟学妹们对于北航的信心,咱还是不提了。值得一说的是最后一个,东门大汉,那小伙从92年就开始,每天早上到北航东门门口吊嗓子,基本内容就是骂北航,也骂共产党。举个大牌子,上面写清了自己为啥天天在那骂,原来他是北航六几界的学生,他哥是刘亚楼的厨师,家里不知道怎么弄的有一大堆美钞,然后文革了,当时的北航党委书记朱万金,就带领一帮学生,把他们家抄了,还把他母亲打了。。。。。。然后后来这书记就变得特有钱,然后改革开放后就有了这一出,我离校的时候他已经骂了12年了,后来屡次回北航,也没有大早上起来过,所以也不知道是否还在骂。那时候对他那洪亮的嗓音印象那是相当的深刻,尤其是他那句:“共产党,就是中国最大的黑社会!”声震寰宇,抑扬顿挫,穿透力极强,覆盖面包括整个北航教学区,无论你坐在教室的哪一个角落,只要你早上去自习,就毫无疑问的会听到他那振聋发聩的声音,这嗓子,估计破瓦落地来了,也只能甘拜下风。不过这小伙也是满懂事,或者是某些部门教育得好,北京一有什么大会小会狗屁会议他就消失了。呵呵。
北航男生猥琐,女生的猥琐比起男生来毫不逊色,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风。话说学院路八大院校有个很搞笑的校际选修课,一是为了让大家拿点学分,二是为了促进各院校之间男女比例的调配。那时候不经常有联谊寝室嘛,这个就相当于校际联谊,尤其是像我们这种一比七的和北师大那种七比一的,那是相当的有必要联谊。
基于此,俺就选修了一门北师大的,“西方古典文学”。上课的老师是一个很有学者风度的老头,有一次讲到薄伽丘的十日谈,里面不是有很多色情描写嘛。老师就说,其实当时中国的风气比西方要开化很多,你看他才写了这么一点东西,就受到世俗这么大的阻力,而我们当时可是发达得多了。下面有人喊到,“金瓶梅”,老师说,那个是,其实还有很多更夸张的,你们不知道。这时场下一片寂静,突然一个北航女生发问,老师,那些都叫什么名字。当时场下一片暴笑,那女生也知道自己无意中暴露了某些不纯洁的思想,含笑低头不语,还好老师甚是理解,笑笑也就过去了。
同样的情形在北医也有发生,某年月日我们一门课到北医解剖楼去参观,里面有一位当年北医的某教授,去世后主动把自己的遗体捐出来献给学校。于是里面有他的整个身体,剥了皮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大家知道男人的阴茎里面是还有一部分的,剥了皮之后脱出来,于是,呃,就显得特别的长,当时两个女生参观的时候,一个女生很大声指着那个东西对另外一个女生惊叫,靠,真长!声音超大,全场瀑布汗。。。。。。我们甚至明显的看得到带队老师脸上的黑线。。。。。。。更绝的是另外的那个女生,很不屑的说,长也不好,全插进去很痛的。。。。。。大家绝倒,带队老师立仆。。。。。。不过有一个人是始终面不改色的---------北医的解说员。。。。。。。
当年教我们空气动力学的沈暇龄老师,是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很牛,六七十岁的年纪还每天早上起来绕操场跑十公里。。。。。。。比我跑得都快。他讲的课内容我基本上是忘光了。。。。。。。不过话说当时就没怎么学,书跟新的似的,一个字没写过。不过他第一堂课可是给我印象深刻,他很大声的说,你们看到你们手里的那本黄书没,告诉你们,那个是盗版的 --------这事就是我干的!!!不过这事说来很正义-------因为国内教材实在落后,沈老师不忍心对不起大家,所以只好自己费力。。。。。。。嘿嘿。
教我们马哲的老师叫谭裘麒,也是很清瘦精干的一个,上课没事就给我们大家讲故事,因为知道没人想听这种不实用的东西,故事内容颇不健康---------基本上都是骂共产党的,其中有一段,他讲当年毛泽东辞去国家主席的职位后,有一次刘少奇组织什么团代会之类的,快闭幕的时候老毛进来了,结果大家热烈鼓掌啊,老毛来了兴致,就开始即兴发言,一讲就两个多小时,刘少奇挂不住了,就问他,老毛啊,你还要讲多久啊。老毛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后来和美国记者斯诺说:啊,我下台了,怎么的,连话都不能说了?然后。。。。。。我们大家都知道,刘少奇挂了。
理论力学老师王琪,也是个颇有性格的人物,当年911事件之后的第二天,当大部分同学还没有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上理论力学课的教案PPT第一页,赫然几个大字:911事件对我们力学工作者提出了什么样的要求!然后在全场一片惊叹声中,王老师风度翩翩的,激情的讲述了他觉得为啥这个破楼会只被撞了那么一小下下,就两座全倒了。。。。。。。
理论力学课素来是很难的课之一,好像当年我只看了螺陀上一点的运行轨迹方程那一部分,相当复杂的一个,一点同时在做自转,公转,平移,基本上赶上地球在银行系里的运行轨迹了。。。。。。。不过看了也是白看,据说老师很早就说了,非考试内容。。。。。。唉,不好好上课害死人呐。
理力考试的时候,除了实行北航通行的开根号乘十的计分方法外(把你的分数开个根号,乘以十,也就是说你得36分就能及格),老师还别出心裁的想了一个怪招,满分120分,过了一百分就算是满分。
然后我们隔壁宿舍有一个很聪明的小伙,上课从来没去过,那会光顾着打传奇了,不过现在已经是一名久经考验的航天工程师了。。。。。。考试的时候借了我们班成绩相当好的一小伙的卷子来抄,抄过选择题后,觉得及格了,然后后面的大题一道也没写,觉得太复杂。。。。。。靠,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然后老师批卷的时候显然发现不正常了,要一般的老师也就过去了,可惜他不幸碰上了北航四大名捕排行老二的王琪。于是不知道通过几层关系,王老师终于要到了他宿舍的电话号码,那时候学生还不时兴带手机,不像现在一样,人手好几个。于是打电话到宿舍,某某某在嘛?嗯,在。哦,我是教理力的王琪啊,在宿舍干嘛呢。呃,看书呢。。。。。。不过我们知道其实是打游戏呢。哦,好吧,我看你的卷子有点问题,你今天啥时候有空,我去你宿舍找你吧?这个。。。。。。。我一会出去上自习,很晚才回来的。嗯,几点啊,12点左右吧。嗯,好,那我12点半到你们宿舍,好吧。。。。。。。小伙晕死。
后来的结局我们大家可以想得到,补考,还是重修,这是问题所在。话说那时候北航重修费那是相当的贵,一个学分200块钱,像这种五六个学分的课,半年生活费就出去了。不过后来不幸被北京青年报给曝光了,然后在毫无任何说明的情况下,减成50块一个了。对于一部分学生来说,那是相当于发了一年的福利。。。。。。。
北航有一个比较变态的要求,就是学生要选修一门外系的专业选修课,注意,是专业选修课,而不是公共选修课,就是说到了大四的时候要选一门其它课的专业课,大家可以想象,大一的时候估计还能学得懂,大四的时候那基本就是天书了。
某些系执行得不很彻底,像我们系,但有些系不幸执行得相当彻底,如一系(材料)。所以到了大四的时候,大家拼命去找其它系的关系,去听一些天书般的课程,然后去考试,而且还非得及格才能拿学分。
很不幸我朋友就是一系的,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课选,其实除了人文学院外,估计没哪个系有合适的。很着急,于是我和他说我们系另一个专业,有门专业课直升机设计,正好那天要考试,不行去考下试试吧。反正我也没选那个专业,所以我们就一起去了,她替自己考,我替她们宿舍一个名字很中性化的同学考。
考试的时候我崩溃了,监考老师除了我们可亲的那门课的老师,大烟鬼焦起祥外,还有我们班主任敬爱的万连万老师。虽然我这人基本不在班级活动中出现吧,但老师还是认识我的。
考试的时候,我们战战兢兢写下学号的时候,两位老师都崩溃了。为啥,因为我们是5系,学校是3005打头的,而她们是一系,学号3001打头的,于是两位老师一起在我们俩身后站着很好奇看着。哭死了,本来还打算溜边不引人注意的,这下好,直接站聚光灯下面了。当我写下名字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好在两位老师谁也没说啥。我们就那样乱答,我至少还懂那么一点,她那是一点也不懂。估计在座诸位随便叫出一两位出来,去答个直升机设计的考试题,大约都会晕死。
就这样在两们老师的一起注视之下,我们最后在考试卷纸上面写了几句话,大意是我们系要求要选外系的专业选修,但是我们一直找不到,听说焦老师你大人大量,长得又帅,极富同情心之类的,请您高招贵手,放我们一把,你说我们大学四年也不容易,为了这个毕不了业多不值得,等等。然后就先后交卷了。我交卷的时候万老师直接把我的卷子拿了过去,然后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一下。我就毛骨悚然的出去了。
后来成绩出来,她61,我60。靠,我比她还少一分。我估计是因为她字写得比我好看。。。。。。哈哈。
对于我这种从来不上课的学生来说,熟悉的老师相当的少,除了后来毕设的导师,我的班主任万连万老师以外(后来万老师那是相当后悔收我做关门弟子,哇哈哈),就是英语老师美女Shelly Gao了,Shelly是相当好玩的一个女生,估计我大一大二的时候,她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性格相当的温柔。英语课是我从来没缺过的课之一,不过也总是迟到,而且我去上她的课基本上从来不带书笔本,然后还迟到,还总坐第一排。。。。。。估计任何老师碰上这样的学生都会气死,不过她从来不生气,每次我进去正在听写的时候,她看我啥也没有,就把自己的笔本给我,没书的时候还把自己的书给我。。。。。。好像她是从来没批评过我反正。而且我们私人关系也颇好,她总惊异于我做为北方人,冬天上课的时候,因为洗过脸没擦干净,头发会结冰,她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我们下课的时候总一起走,我帮她拿个录像机啥的,她也觉得奇怪,她一个人搬半层楼就累得不行,我却一只手跟抓个钱包似的。她总表现的很不理解,仿佛我是大力士一样,其实那玩意真的不是一般的轻。。。。。。
有一次我们俩,还有别一个同学一起出去,她就提到她一会还要去上俄语课。结果我问出来这么句话:你是要去被别人上,还是要去给别人上啊。旁边那同学当时直接笑喷了,结果她郁闷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是去听别人给我上课。呵呵
还有一次相当的好玩,那时我喜欢二系一个小我一界的学妹,那天她英语考试,我就去教室外面等她,结果一没注意Shelly蹦着就从教室里跑到我面前了,问我来干嘛的,要搁现在估计就直接说来找你玩了,不过那时候单纯,还不像现在这么流氓,就很不好意思的说来等一个女生。她立马来了兴趣,非要问到底是谁,我实在拗不过,就说了,然后她说要不要她给传个话啥的,我赶紧说不用,不影响人家考试就好。于是她若有所思的进去了。隔了一会出来跟我说,你那朋友英语满好的,我本来还想帮她挑挑错啥的(我那朋友英语竞赛一等奖来着),结果发现不用了。哈哈。后来那女生出来说,当时Shelly不知道怎么的跑到她后面站了大半天,当然她不知道我们俩这一出了,然后她就很努力的想自己有什么作弊的嫌疑,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于是只好装作认真的答题。呵呵。
北航有个很变态的东西叫TD线,看名字估计谁也想不出来原来是体能煅练的简写,具体就是一段野战体验区,一条路上有过水沟,越障碍,爬手梯等等,北航学生每天都要早一次,晚一次,刷那个TD卡,就和做早操似的。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如果在每个学期开始的三项体育加试上如果取得了270分以上的成绩,也就是说三项平均在90分以上,就可以不用跑了,叫腾飞。这三项是千米,实心球,跳远,或者千米,屈臂悬垂,和短跑,很不幸的是我实心球和短跑不行,所以每年的成绩都在260以上,270分以下,很郁闷。
到了大四的时候,选修的体育课叫排球裁判,任课老师叫周放,很有意思的一个小伙,上课的时候经常和我们扯淡,常常和我们辩论些人生哲学之类的。。。。。。不过他辩不过我,每次被我堵得不行,下面大半截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呵呵。后来我们系际排球比赛,我们这些人就帮他做排球裁判,所以关系还是相当的不错。三项体育加试的时候,其它两项我都没问题,实心球的时候,我照例犯规,因为我两手扔不远,所以一只手没用力,其实是像推铅球一样推出去的,所以就很远。
虽然他喊我犯规,但写分的时候坚决没让我看,结果后来三项成绩出来,我傻了,300分,很夸张的腾飞了,哈哈。
北航英文名本来是叫Beijing University of Aeronautics and Astronautics的,大二大三的时候我们换了个校长,叫李未,北京人,六系的,计算机学家,这小伙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北航校名给改了,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改成北航大学,英文名Beihang University,当时举校哗然啊,大家一致强烈反对,用了这么多年的名字,说改就给改了啊,校名还赵补初写的呢。
话说这小伙为啥非要改这个名字涅,原来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做为一名相当有潜力的青年学者参加什么国际会议来着,然后自我介绍的时候,说:I'm from Beijing University of........后面俩单词不会说了,不过也不怪他,我们上学的时候至少也有三分之一的学生不知道后面俩单词是啥来着。所以与会学者们都以为他北京大学来的。。。。。。这小伙从那时候起就憋了一口气,熬啊熬啊,熬了那是好几十年啊,终于他妈的当上北航校长了,这口恶气能不出嘛。于是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把北航校名点着了。
但老教授们反对啊,老一点的学生们也反对啊,平常不注意这事吧,这一改,还真觉得满有感情的呢。于是在全校长上下的反对声中,校长动摇了,说那好吧,中文名不改,但英文名,那是一定要改,不然这个校长我不干了。心说话,他妈的成天开会说这俩破单词儿,郁闷不郁闷啊。对于英文名嘛,老教授们的反对声就明显小得多了,估计也没少难受来着。老教授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都算比较差的,估计这个英名校名其实也不会太久的,文革那会挂英文的干嘛啊,里通外国?所以没啥感情。
说到这我想起毕设答辩的时候,我做的一个军机的气动外形压力分布,当时用一个叫Gridgen的软件划分的网格(据说这软件从NASA盗版的),然后这个没啥好问的嘛,一老师就问,你这软件基于什么方程的啊,椭圆还是双曲。我心说我就光输入数据来着,我哪知道他用得啥方程啊,就顺嘴胡说,双曲的。老师眼睛瞪起来了,双曲,这种一般都是用椭圆的,你这里为啥用双曲?我就说,说明书上这么写的,我哪知道他为啥用双曲啊。老师哦了一声不说话了。然后默默的在下面给我打了个分。。。。。。及格。。。。。。。不过话说好歹是过了,嘿嘿
说到这又想起当时另一女生的答辩,她的题目是果蝇的飞行之类的,结果下面一老师发问,啥是果蝇,另一老师很不屑的说,这也太丢人了吧,告诉你,果蝇,就是水果上的苍蝇。。。。。。
好了,继续原来的话题,改名争议的结果就是,中文名不变,英文名改成Beihang University,简写BHU。本来问题到此就算结束了,然而谁叫我们不幸生在网络时代了涅,注册域名的时候发现了问题,www.bhu.edu.cn 被人给注册了,有个大学叫渤海大学来着。。。。。。那没办法,于是决定,中文名不变,英文名改为bhu英文名简写不变,还叫buaa。。。。。。。于是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哈哈。
辞源说,猥,伟大,伟岸者也,琐,探索,求索之意也。所以猥琐的北航,就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代,迈着自已已然不是很轻快的步伐,艰难的向前走着,只是不知道,未来的路在何方,也更不知道,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未来还能载着我们走多远。。。。。。。。。
虽然说混到这种地步北航肯定说咱当年是专科或自考之类的。。。。。。反正属于临时工性质,哈哈,中国高校总这样,如果混得好如老毛,就是看个图书馆大门也一样属于北大百年名人里的。。。。。。。
不过一转眼毕业这么多年,想起当年那些往事,四年青春激情的记忆,只留下兴散的几个片段,仿佛空气中凝结的一缕水气,似乎存在过,又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不禁亦发感叹,人生如梦乎,人生果如梦乎。。。。。。。
正如当年一位学长所说:跨出北航校门(实际上基本上是被赶出去的,学校对毕业生向来不很客气,嘿嘿)的那一刻,我们就跨入了永恒的对于衰老和死亡的恐惧之中。。。。。。。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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