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探访樊京辉所在公司注册地址 ,敲门无人应答。张梦圆/摄
此外,据北京师大二附中60年校庆专题网站页面显示,校友黄东曾提供多张1984届高三二班同学照片,其中一张标注姓名为“樊京辉”,样貌与ISIS“拍卖”广告中的人质较为相似,1984年高中毕业亦符合其1965年生的年龄。
曾为央视工作 接受过白岩松采访
令人意外的是,央视著名主持人白岩松曾在2001年采访过樊京辉。白岩松当时还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主持《午间一小时》节目。采访樊京辉这期节目的主题是“飘着的感觉怎么样”。
在节目中樊京辉透露自己是怎么一步步从一个中学教了六年书的教师转变为一个广告行业从业者。一度还曾经是央视不签约的“黑工”策划。樊还吐露心迹,为什么要从安稳的教师工作转行到做广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要刻意追求这种不安全感,因为他能使我产生一种不安全以后的那种快感”。
以下是当年的部分采访实录:
樊:各位亲爱的朋友,你们好。我是小樊,大学毕业以后,我在中学教书六年,挣钱不多,而且看着我们的很多同学都在外企呀,要出国呀,我觉得挺没有意思的。94年就下海了,下海正好碰到的一家公司,是广告公司,当时也不是刻意要选择这个广告公司,正好碰上了,那家公司正好是要人。当时对广告的理解就是“挺好玩”,就进入这家公司。好在这家公司不规范,要规范的话也不会要我。做了一年以后,因为那家公司,它那个老板,用北京的土话说“点儿比较潮”,后来我看这势头不对,我就走了。后来,又去了一家台湾人开的百货公司,在前门那儿,做了一年,要不是那家公司倒闭的话,我可能就一直在做百货公司了,一直做下去了。以后又去了中央电视台,给一个新闻中心的制片人做私人的助手,属于中央电视台的那个“黑人”,就是也不签协议,也没有正式的名头,属于“黑人”,私人帮忙的那种。
白岩松:就是说好听的叫“策划”。
樊:唉,对,说好听的叫“策划”。96年底吧,有一个机会,我自己给一家广告公司,写了一个方案,那个广告公司老板呢,给了我两千块钱,很简单的,两三天之内写完,给了我两千块钱。嘿,我觉得这挣钱挺不错的,这个很容易。其实那个方案现在看来水平也不是很高,完了没过两天,还是这个月,又一家,咱们北京的一家星级饭店,他需要作一个CI手册,正好呢那个MI部分,就是理念整合部分没人作,就说你来做吧,其实我也就是照猫画虎,我也不是专业出身,找了一些书,弄完了又挣了三千块钱。等于说两周不到,挣了五千块钱。哎哟,给我乐坏了。我说不行,我一定要做这种自由人,挣钱容易呀,而且很自由,关键是自由,年青人追求的就是一种自由,自由状态,在自由的情况下能够挣钱,那“何乐而不为”啊。所以基本上从97年开始,就属于一种自由职业的状态。
白岩松:在第一段落里,其实我们谈讨了樊京辉和逄飞两个人从大学校园走出来,一直走上了这个"飘"之路,刚才博士也从另外一个角度阐述了这个问题。那么接着我们想探讨第二个问题,当你获得了心中所需要的自由的时候,自然会失去一些什么,那么就像刚才博士曾经说过的,人对安全有特别大的需求。那樊京辉,你这种不安全感是否曾经有过,或者持续了很长时间?
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要刻意追求这种不安全感,因为他能使我产生一种不安全以后的那种快感,因为很多年青人都喜欢看那种武侠小说,那种打打杀杀,那种走江湖的感觉,那种感觉其实对年青人来说是有很大的诱惑力,只不过是他们迫于生活的压力,迫于现实的压力,迫于环境的压力,迫于家庭的压力,他们不敢选择而已。一旦有一天,他们在自己的基本生活能够得到保证的情况下,我相信相当一部分人会选择飘流。
白岩松:当你的孩子诞生的前前后后的时间里,这种曾经已经消失的不安全感是否又重新出现。
樊:是。
白岩松:但是你怎么解决面对孩子的时候诞生出来的不安全感,因为它不再是面对你自己,还要面对你的责任、孩子、妻子等等。
樊:那我可以解释是至少我爱人的工作还是比较稳定,我没吃的时候,她会给孩子吃饭。
白岩松:我特别注意到在你“飘”的过程中,可能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就是你跟你爱人都是中学老师,但是选择离开进入到一个“飘”的状态,是你自己走的,而妻子继续留在非常有保障的体制内,这点是不是也是解决了后顾之忧?
樊:当时选择,这一方面因素考虑的确实不是很多,但是实际的效果确实起到了这种,从某种程度上部分解决后顾之忧的这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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