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未如此自由”
事实上,世界上的艺术家都愿意把自己的忧伤浸泡在花花世界中,著名的存在主义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存在主义创始人让·保罗·萨特都是这样,他们把无数个夜晚留给酒精和异性。波伏瓦说,“只有在这样的夜晚,我才发现了‘派对’的真正含义”,在她的书中,她坦言了对德国军官一种不自觉地友善。没有人比萨特有更多的热情,“在纳粹的占领下,我们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自由”。
比松在书中写道:在1940年夏天,法国变成了巨大的裸体营地。德国占领者来到法国,好像只是为了庆祝一个盛大的体育赛事。作者说,他无意轻视法国历史上这个悲惨的时刻,但是“我们有必要订正那些错误的‘神话’。”“在纳粹的占领下,犹太人被驱逐,法国却歌舞升平。这让我们感觉不自在,但这就是事实。”现在比松正在写结局部分,与纳粹鬼混的法国女人受到了怎样的惩罚,这章的篇名定为:男性的报复。
在纳粹占领时期,巴黎女人们仍在享受生活。
天生浪漫的巴黎女人似乎更愿意把亡国的忧伤浸泡在花花世界中。
巴黎解放后,民众将许多亲德的女人抓出来,给她们剃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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