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关于在伊拉克、阿富汗到底那些方面搞错了的讨论还是很少。好像有一个默认的协议,不要打开潘朵拉德的魔盒。没有回顾、反思的愿望。”
“我也不明白”
转天,我继续搭乘火车前往普林斯顿、美国另外一所常青藤联盟大学。和耶鲁一样,普林斯顿的历史也可追溯到250多年以前。但是,和乱糟糟的纽黑文不同的是,普林斯顿小镇可以说是美国梦的缩影,修剪精心的草坪,白色的栅栏,整洁的商业街。
展望街83号(Prospect Street),一座宽大的殖民时代建筑内,有一家名叫“成功社会创意”(Innovations for Successful Societies)的智囊团。新近来自阿富汗、墨西哥和其他一些国家的研究人员在这里苦思冥想应该怎么办。
我问,“比方说,叙利亚的阿萨德突然倒台了,如何才能制止杀戮?”
项目负责人珍妮佛·威德纳(Jennifer Widner)博士说,“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尽快看到显着的成果:找一个普通人非常关注的公共服务项目,在很短的时间内尽可能加以改善。这将有助于改变人们对政府的看法。”
不过,我记得,“在伊拉克,好几年后人们还是缺水、缺电。”珍妮佛点点头说,“是啊,看看现在的埃及。”
我接着问道,“然后,怎么办?”
她又给我提供了一些基本的要点,听上去都很有道理。我打断她问道,“政府有没有人来找你们----或者和你们类似的研究小组----问过这些问题?”
她扫了一眼身边面无表情的同事,回忆说,“大概是在2008年左右,确实有过一些(类似)活动,不过,也都是支离破碎的。”
我说,“伊拉克战争不是在10年前就开始了吗?为什么等了这么久?”珍妮佛松了耸肩,难以掩饰内心的不满,回答说,“我也不太明白。”
“不知道该咋办”
搭乘火车返回纽约,我的口音又招徕了一群人聊天。
首先发话的是普林斯顿的一位教授。然后,旁边一位肌肉发达、满身纹身的壮汉在听到我们的对话后也加入了进来。
壮汉问我,“你刚从拉拉地回来?”听,他用的也是这个俚语。壮汉现在是建筑工人,不过他可是曾经参加过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的老兵。
我向他简单介绍了埃玛·斯凯伊教授提到的美国“不愿反思”的理论。壮汉回答说,“她说得非常对。我们都患了历史健忘症。”
“所以,美国政府现在还是一点也不知道该咋办。” (BBC汉弗莱·霍克斯利(Humphrey Hawksley)编译: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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