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女间谍”,人们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娇媚多姿而又智勇双全的女子形象。凭着性别优势,她们在政治舞台上扮演着极为特殊的角色。女间谍是如何训练而成的,她们的生活确如影片描述的饮酒作乐、频频出入饭店酒吧、依傍高级政客吗?前中情局女间谍林赛-莫兰在经历了5年的间谍生活后,再也无法忍受其中痛苦,主动隐退。莫兰后来吐露了中央情报局美女间谍的绝密生涯。
前尘往事已成空:中情局女间谍激流隐退
隐退的林赛-莫兰欣然接受了美国广播公司的独家采访。莫兰毫不避讳对间谍生活的厌恶。“当我最终结束这种生活时,我真的受够了当一名间谍。我受不了对无辜者的折磨,受不了利用他人弱点谋取利益。”
其实,和许多孩子一样,童年的林赛-莫兰对“间谍”充满好奇和幻想,希望今后也能成为一名女间谍。她想象着自己一身本事,凭着姿色和才气在政治界叱咤风云,一个举动就会改变国家命运。莫兰读了大量讲述美国中情局间谍故事的书籍,天姿聪颖的她从哈佛大学毕业后,梦想成真成为中情局一名女间谍。
然而,五年的间谍生活带给她的却是日益增多的压力和痛苦。无休止的欺骗与被欺骗、与男政客假意缠绵、总是在现实与虚幻的边缘挣扎,莫兰几乎分辨不清哪是工作哪是生活。身心疲惫的她最终选择退出。莫兰将自己的经历写成回忆录《掀开我的盖子:我的中情局间谍生活》。
女谍间是这样炼成的:绝顶人材加上“魔鬼训练”
想当间谍不容易,想成为中情局的间谍更是难上加难。莫兰说,中情局每年都会挑选可塑之材进行训练。就她本人而言,由于掌握多种语言,还有着在东欧作为富布莱特高级访问学者的特殊生活经历,莫兰自信地向中情局递交了申请书,并一试成功。莫兰说,据她了解,每一位女间谍都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人材。
开始正式工作间,女间谍们必须经过漫长的专业培训,而且受训课程五花八门。单是心理、身体特技方面的训练听起来就令人咋舌:像伞兵一样从高速飞行的飞机上跳下、从即将爆炸的汽车中逃出、像男人一样驾驶汽艇,还有各类智力训练,总之,整套“魔鬼训练”结束,绝对不亚于特种部队成员。
在欺骗与被欺骗中生活:美色甜言套取外国高官情报
1998年,莫兰以外交人员的名义被中情局派往马其顿,正式开始间谍工作。在担任卧底时,无休止的侦察、探底工作让她渐渐明白,迫于职业她不得不与任何一名可能的高官保持暧昧关系,博取他们的信任和好感,用甜言蜜语从他们口中套得情报。换句话说,她必须生活在欺骗与被欺骗中。
按照上级指示,莫兰整日要与高官们纠缠,将他们拖下水,获取可能的政府情报。幸运的话,任务一结束,她立刻拍屁股走人;可遇到不顺时,一旦被对方情报部门察觉,她也会被人利用,获得毫无意义的假情报,一场辛苦只换来上级痛骂。
对于莫兰的经历,中情局联络人蔡斯-布兰登也有同感:“基本上说,我们就是充当政府欺骗他们的工具。”
在现实与虚幻中挣扎:美女间谍是“政府官员”还是“国家娼妓”?
与高官保持暧昧关系也就意味着要与“落水狗”们频频约会,吃饭、喝咖啡、假意缠绵是常有之事。不过有一条底线绝对不可越过:一切感情都是为了工作,都是假的,不允许牵扯真正的儿女私情。
“在我们的工作中,要接触的外国高官几乎全是男的,因为只有女的才能轻而易举地与他们建立亲密关系,同时这也意味着,我们不得不与他们假装情投意合。”“每当一切结束,我必须告诉自己,我是在为政府工作,全是工作。我总在心底无声地呐喊,我不是妓女,我是政府官员。”
可是,身为女人,莫兰也遭遇人生的无奈。30岁那年,莫兰意识到自己年纪已不小了,应该为将来考虑找位心仪者托付终生。可是,女间谍的生活就是整日与政界高官纠缠,上哪儿去找,又该如何区别工作与生活?
“那时的我苦恼极了,无法平衡工作与生活。是的,我的确约会了,但是我的上级会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工作,不是真正的感情,我必须让自己厌恶儿女私情。”
2003年,莫兰离开了中情局。临走前她告诉上司,自己需要结婚过正常的生活。上司听罢立刻皱起眉头:“看来,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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