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国庆阅兵式上,戴着白色军帽、扛着传统战斧、留着大胡子的外籍军团士兵
上世纪50年代在西非的法国外籍军团
正在进行移动中射击训练的外籍军团士兵
曾在法国外籍军团服役的中国籍士兵邹、马凯和胡亮(从左至右)
近日,法国军事干预马里内战,从电视新闻画面中,不少熟悉军事的人发现奋战在最前线的也有法国外籍军团的士兵,而并非全是法国正规军。
法国外籍军团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其实,这支部队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神秘的传说,从成立至今,见证了法国的兴盛和衰落,为法国出生入死打遍了每一场海外战争,死伤无数。正是因为其辉煌的历史和神秘性,它对于全球很多青年人仍有吸引力,甚至包括中国面孔。
法国外籍士兵来自140多个国家和地区,作为外国人,他们为何愿意为法国出生入死?他们种族不同,肤色各异,信仰、文化也不同,说着各自国家的语言,他们究竟是如何在法国外籍军团里紧密合作,协同作战的?
严格的新兵训练造就纯爷们
用椅子模拟直升机降落
去年夏天,法国比利牛斯山附近的一个农庄里住着一支特别的军队。一天,他们举行了一次特别的模拟训练。
20名新兵背靠背坐在两排不锈钢椅子上,穿着迷彩服,握着突击步枪,脸上还画着油彩,等待着“降落”。这两排椅子是为了帮助新兵习惯直升机上的座位安排。收到“降落”指令后,新兵们站起来,进行模拟的登陆和阵地保卫。一部分人从“螺旋桨”的位置分散开来,用不标准的法语为彼此数数提醒“一、二、三、四、五”……如果数到了一个不会用法语念的数字,就从头开始再数一遍。模拟任务完成后,他们回到椅子上坐好,“登上”他们的“直升机”,“盘旋”一会儿后,“降落”在另一个“危险区域”,进行下一次模拟训练。
43名新兵来自30个国家
事实上,一共有48名士兵正在这个农场上接受训练,5人已经承受不了而离开,目前还剩43人。他们的年龄从19岁到32岁不等,来自全球30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大约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能讲一些法语短语。雪上加霜的是,大部分指导此次训练的军官也都来自天南地北。因此,在训练时,语言不通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
指导开头那次模拟“直升机降落”任务的军官却一点也不操心语言问题,他不用耗费一个词语就能使新兵们明白他的要求。这名军官曾是名俄罗斯军官,本来就说话不多。训练时,一名新兵笨手笨脚地把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这名前俄军军官二话不说,走上前去,握拳瞄准新兵的脑袋狠狠地敲了下去。当天下午训练结束时,前俄军军官只需示意就能使他手下的新兵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全天候训练几乎没休息
法国境内,像这样的农场一共有四个,都在人烟稀少、与世隔绝的地方,为这些外籍新兵们提供入伍后的基础训练。训练时,新兵无法与外界取得任何联系,承担所有杂务,还要满足训练指导军官稀奇古怪的训练要求,每天能睡觉休息的时间非常少――应该说是几乎没有。无论上午、下午还是傍晚、深夜,总有训练不完的项目。可以说,这一个月是非常折磨人心志的。
36岁的伞兵团指挥官弗莱德・布朗格是名健硕的法国人,他青少年时期曾有过轻微的违法行为,所以没法以法国人的身份考取军官,只能“走曲线”,以瑞士籍法国人入伍,连续服役17年才逐步升到现在的职位。布朗格负责整个农场的训练,他自己的职业生涯也与之息息相关――既不能对新兵们太放松,也不能太严格,毕竟已经有5人逃了。
语言学习也是重要训练
学习法语当然也是新兵们训练的重要项目。他们把桌子摆成“U”字形,肩挨肩地挤在一起,等待布朗格的到来。在这43名新兵中,有7人其实是法国人,但他们现在的身份是“加拿大籍法裔”。
布朗格到达“教室”后,在白板上写下一连串最基本的法语单词,如头、脸、口、鼻、手、多、少、高、低等。他告诉士兵:“你们必须要快点学会说法语,我可不会像你妈那样耐心教你! ”
有一次,布朗格叫起来一个新西兰籍的新兵,指着他的胃,要他说出对应的法语单词。新兵站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点什么。布朗格问大家:“我们上次学过这个词语,为什么他不知道? ”一名也是新西兰籍的军士帮他说话:“长官,他学过,只是忘记了。 ”布朗格罚他们两人各做了30下伏地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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