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少校又问:“她们现在不能干活了?”
父亲说,不能干你所指的那种活,我估计性病可能已经传染开来。
尼克少校沉思了一会,朝身后喊了几声,一扇扇门打开了。
他问:“你必须真实地告诉我,哪些女人不能用了。”
父亲看了他一眼,琢磨了一会,可能他是为了保全这些不幸的女人的性命,缓缓地说:“她们都能用,但必须得到治疗,防止暴发性病,因为病菌已经开始出现。”
尼克少校突然挥手给了父亲一记耳光,大吼道:“你这是说谎,她们统统不能用,你跟我来。”
我们跟着尼克少校来到一间士兵房子,里面坐着六个美国兵。按道理,他们见到少校到来是要起立致礼的,但他们?是坐在原地行了军礼。很明显,他们是患了重病的士兵。
我父亲逐个检查了这些男性士兵,随后对尼克少校说:“我还从未见到过、也从未治过这样的病,脓汁能从尿道里流出来,证明可能是膀胱出现问题,很难说是那些女人的责任。大概是这些士兵在干那话时,挤压太用力,也可能是膀胱膨胀时干那事导致的后遗症。”
尼克少校看样子相信了父亲的解释。
晚上,我们睡在有八个美国兵看守的房子里。
父亲跟我说:“我可能回不去了,你要想法出去,出去后赶紧领你母亲和兄妹,离开家到外面躲躲。”
我并不明白这事真的有那么严重。
父亲说:“美国鬼子这是把越南女兵抓来当妓女用,这秘密不得已让我们知道了,你说他们能让我们活着离开这儿吗?他们怕我们泄密。”
第一个女人木然地看着我,好像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她把紫青色的两条大腿向我劈开。按照父亲的指点,我进行了小心翼翼的清洗。
当我刚刚离开一号屋,还没有进入二号屋,急不可待的美国兵便扯掉兜档布二步冲进去,我?听到一阵破床的声响,和外面美国兵大声催促的乱嚷。
这时,我往对面看了一眼父亲,他刚刚出了二十三号门,六个美国兵一窝蜂的涌进屋,在鬼哭狼嚎的蹂躏里,我清楚地听到一个女人微弱的叫骂声。
当我和父亲全部给囚禁的女人清洗完后,发现院子里的美国兵全都一丝不挂,排着二十三个小队,不断地从这间房子出来,又绕到另一支队后再重新排队。
尼克少校父亲说:“明天,这支队伍便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了。”
父亲没有吱声。
尼克少校又说:“这些女人就算是对美军做了友好贡献吧!我们军队的男人需要这样的贡献,和你们这个职业需要病人一样。”
父亲藉故躲开,到一过去切草药。
在这两排房子中间,到处部滚动着一堆堆白肉,到处都是男人放荡的叫声和发泄时的愉快嚎叫,有时,像一群群狼在咬着什么,又好像在追逐着什么,这时,再也听不到女人的声音,更加清楚的是床板发出的吱吱嘎嘎震天的声响。
两排房子,被美国兵折腾得东摇西晃。
我问了一个邻近的一个美国兵,他说来了两个中队。这等於说来了四百一十人,一个中队是二百零五人,也就是说二十三个女人除以四百一十人,每个女人得承受大约十八个美国兵的发泄,这里并不包括那些反反复复站队的性欲极强的人。
整整大半天,这些美国兵才穿好军服,背上枪,以精神焕发的姿态,从两排房子中间穿过去,奔赴屠杀越南人的前线去。
这里又恢复了寂静,两排敞开门的房子里,没有一声声息,如同两排坟墓,好像里面的女人都给整死了。
这时,尼克少校要我和父亲到这些屋子去检查。
我们走进这些可以想得出来的房子里,当我们真的面对这些受害的女人时,我们吓得不知怎么才好,要不是背后有刺刀顶着,我和父亲肯定会扭头跑出去,这惨状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从此,我落下个不敢一个人在屋里睡觉的毛病,就是那次被吓坏的。
你们没看过这种场面,我看了,整整做了一年的疆梦,大小便失禁有三个月,要不是我父亲亲自治疗,说什么也好不了。从那以后,我不能看不穿衣服的女人画片,一看半夜就会做恶梦。
她们有的躺在床上,有的横在木板上,有的乾脆躺在地上,都处在昏迷不醒或不愿醒来的状态中,美国鬼子怎么蹂躏她们,我能想像得出来。不能让人理解的是,这些畜生在轮奸她们后,往她们嘴里和脸上大小便,以便达到一种发泄的目的。
她们赤身裸体地躺在粪便池里,脏得谁也不敢靠近。有几个虽说没有躺在粪池里,但也是下身流出大量的血,血混和着泥土沾了一身。
有两个女人,脚和脑袋被捆在一起吊在门框上,大腿用皮带抽成肿得给人一?就要开裂。
当初我是不该给美国人做事,任何一个越南人看到这种事,也决不会无动於衷的,以前有骂我给美国人干事是走狗,我不服气,现在你就是枪毙我,我也不给这些蹂躏越南人的狗杂种干事了。
我和这二十三个女人没沾亲带故,但我不如她们,她们好赖还和美国人面对面地打过仗,现在落到这地步,那是没法。我呢?我连这些女人的一个脚趾都不顶。
我决心按父亲旨意逃路,找到我们越南人的军队,把这些女人救出去,堂堂越南这么多男人,能眼看着美国人这么蹂躏我们的女人,像是操?牲口似地折磨她们?
但还没等我跑成,一件事促成这个营地的消失。
一个星期后,一个叫大卫的少将,突然带兵闯进营地,把尼克抓起来,同时审问了我和父亲。
后来,我们才知道,到达前线的两个中队,还没有投入战斗,便成批成批地发生小便不通、尿脓的疾玻经询问和审讯得知,是出发前集体和越南女战俘进行了性交。
经美国军医的确诊,得的是淋病,不能马上治好,愈期得半年,耽误战机。同时查明,这是尼克没徵求上司意见私自设立的妓院,不但给前线造成兵力损失,也给美军形象带来污点。
当天夜里,少将奉命将二十三名战俘全部押到,不,确切地说是抬到洼地,连同她们的衣服和床板,美国鬼子端起机枪,朝着早已不能站起来的越南女俘猛扫,待都打死后,便把她们拖到床板上,浇上汽油,然后点燃。
趁他们都去洼地时,我父亲对我说,咱们得赶紧跑,否则下一步就轮到咱们了,他们不会让知道内幕的人活着出去,我们趁着美国人情绪不稳定时,逃出了这片搭在森林里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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