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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中国雇佣兵的生活:能上靶就开工 小姐10元1次

www.sinoca.com 2012-08-29  搜狐


  缅甸毒枭的部分军火。据了解,雇佣兵大多用类似军火武装自己。

  新闻背景:

  悍匪周克华被击毙后,他的一段特殊经历引起广泛关注。

  长沙警方披露,周克华年轻时曾在缅甸当过雇佣兵。这似乎为他超强的野外生存能力和精准的枪法提供了注解。

  而今,已很难考证周克华具体属哪支私人部队,不过可知的是,在缅甸的深山老林中,中国雇佣兵的身影从未消失,依旧不断闪现。他们来自何方?又归向何处?他们因何投军?执行哪些任务?一个个谜团笼罩着这个神秘的群体。

  事实上,这些雇佣兵并非传说中的军旅高手,也并非电影中的杀人魔王,他们不过是一群希冀到异国淘金的冒险者。在对中缅边境艰难寻找之后,记者发现了一位知情人。随着他的讲述,中国“雇佣兵”的形象正不断清晰。

  入缅 录像厅中的神秘蛇头

  山东司机李浩文已很少讲他在缅甸的经历。大部分时间内,他希望能回归正常的生活轨道。

  然而,他是一名与周克华同时代的缅甸来自中国的“雇佣兵”。16年前的故事,如同身上的伤疤一样,难以遗忘。两年的雇佣兵岁月,伴随着树林中的雨声、鸦片焚烧的烟雾和蚊虫的嗡鸣声时常会涌进脑海。他甚至有些怀念摸枪的感觉――冰冷的金属质感,混杂着紧张和兴奋,“在中国,我怎么能摸到枪?”

  1996年,高中毕业没多久的李浩文,坐火车南下,前往昆明。此前家境贫寒的他找不到工作,去云南便是为了“找机会”。不过,当时他也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觉得云南是边境省份,工作机会多。

  在昆明转了两天后,他钱花光了,只得露宿在火车站广场上。很快,有陌生男子和他搭讪,并将他带到一个昏暗的小录像厅中。

  男子和录像厅老板耳语几句,屏幕上开始放起一段关于缅甸雇佣兵的录像。录像中,雇佣兵兵强马壮,装备精良,感觉人人“武艺高强”。更让李浩文动心的是,他们生活条件优越,待遇很好。

  随后,陌生男子开始鼓动李浩文“参军”,走投无路的李浩文很快答应了,“当时年轻,现在想起来,那人就是个蛇头,拉我这样的参军他有提成”。

  蛇头带着李浩文见了他的战友们――40多名年轻人,来自安徽、河南、山东、云南等地,大多是无业青年。几天后,蛇头包了一辆车,将他们拉到云南省景洪市。

  “当时当雇佣兵还真不都是为了钱。”彼时正是警匪片盛行的年代,黑帮、毒品、异国军旅生涯对这些年轻人有致命的诱惑力。在肾上腺素和荷尔蒙鼓动下,他们并无恐惧感,“反正饭都吃不上了,没什么可害怕的”。他说,和法律相比,饥饿更让人畏惧。

  一个午夜,中缅边境的界河上,小船悄悄划出热带草丛。李浩文等人登船,在潺潺的水声中,他们离开中国,进入缅甸境内。

  那是一个看不见星星和月亮的黑夜。黑暗中,李浩文等人在山林中跋涉许久,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旅途的终点是原始森林内一个养殖场的竹棚。

  多年后,李浩文仍然清晰记得出国的第一个不眠夜。在潮湿闷热的竹棚中,蚊子像战斗机一样嗡嗡盘旋,虫子从四面八方涌来。被叮咬后,伤口奇痒无比,彻夜难眠。后来,这些伤口很快流脓、长疮。十几年后,他的身上还留有疤痕。

  位于云南省盈江县和缅甸克钦邦之间的中缅界河。一些中国人就越过这样的河流,淌水或坐船偷渡到江对面的缅甸。

  工作 枪能打到靶子就行

  入缅之后,李浩文等人开始了“新兵特训”。他们的教官是当地少数民族武装的士兵。因语言不通,老板还专门给他们配了翻译。培训内容是如何开枪,如何打靶。要求不高,能打到靶子上就行。

  培训完毕,中国人被分成三组,每组15人。每人都签了字据,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工作时间,最短的一年,最长的两年。在此期间,禁止擅自离开。

  李浩文签了两年合同。而后这些中国雇佣兵成了老板的私人押运队。除却这支45人的小队伍,李浩文并不知在缅甸有多少“同行”。不过,有关中国雇佣兵的传说在当地很多。

  事实上,李浩文等人并非最早进入缅甸的“雇佣兵”。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曾有一批云南知青,在特殊的年代,奔赴缅甸参加缅甸共产党的革命运动。

  在激烈战斗中,这些知青大部分丧生荒野,尸骨难寻。1989年,缅共解体后,滞留的中国知青成为大小地方武装的头目。

  如果说当年的中国知青还属于“精神雇佣兵”,受特定年代的理想感召,李浩文这批年轻人的行为则毫无理想而言。对他们而言,他们只不过是在打工,甚至有时会越过法律界限。

  李浩文等人押运的是违禁物――少部分时候是毒品、钱,大部分是军火枪械。军火的木包装箱上全是他们看不懂的外文。

  重的枪械一般用马驮,轻的就自己背负。目的地是一个个的山寨,最远的一段路要走两天半。在组里,他们彼此不称呼对方姓名,而是代之以省份,如“小山东”、“小安徽”、“小河南”。

  缅北军阀割据,设有多重关卡。熟悉道路情况的组长会指挥手下绕过关卡,以免货物被没收。“那边实际上很安全,押运时,基本没有遇到过危险。”李浩文说。

  靠山吃山,鸦片是敞开供应的。李浩文所在的15人小组中,有两个人在昆明时就开始吸毒。编队后,组里统计了有多少人吸毒。从此,他们会定期得到一块用锡箔纸包裹、大白兔奶糖大小的鸦片。如果提前吸完,他们就会把止疼片粉末浇在锡箔纸上,再用打火机烧融,深深地吸进肺里。

  吸毒的两个人都骨瘦如柴。押运途中,有时毒瘾发作,他们就呵欠连天,鼻涕横流。这时,整个队伍会停下来,等他们吸完再出发。

  好奇的李浩文也曾经吸食过一次鸦片。这种黑色的固体味道苦涩,他从此不敢再碰。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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