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国兵走上前去,突然一手抓住那个妓女的脖子,一手抓住妓女的两只脚,把她平托起来。这几个美国兵分成两伙,相距约有十来米,每一边站二三个人。那个美国兵运了运气儿,猛地把那妓女往空中一抛,那妓女吓得哭爹喊娘,另一伙美国兵却哈哈笑着,把那个小妓女接在手里。又运一运劲儿,把那妓女扔回来了。这样,循环往复,像传皮球一般,扔了不知多少次。
我看见,站在墙根的那几个美国兵不知唧咕了几句什么,当对方把那女孩复又扔过来时,他们忽然狂笑着,迅速地往两边一闪,那个小妓女的脑袋恰巧撞在墙上,顿时脑浆崩裂、血流如注,脑袋陷进脖腔里,跌在地上不动了。
姐妹们一看可气坏了,一窝蜂似地往上拥,有的高喊:“打倒美帝国主义!”眼看一场搏斗就要发生。
忽听“叭叭”两声枪响,子弹在我们头顶上飞越过去,一时把我们镇住了。
那些负责警卫的国民党兵像群蜂一样飞跑上来,狐假虎威地喊:“不许动,谁敢反对美国友人就枪毙她!”说着把那具死尸拉出院子。
那几个美国兵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像在看一场戏,照样嘻嘻哈哈。他们冲我打量了一番,又向我走来。把我举在空中,继续抛来抛去。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