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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曾因一女子凶狠冷血外出嫖妓 悔恨不已(图)

www.sinoca.com 2015-12-30  


  6月15日,蒋介石记道:“往访静江。又为冶诚事烦恼不堪。余于此事,殊觉自惭,竟至一无决心。为其逼迫污辱至此,是岂以儿女情长之言可以自恕乎。”次日,蒋母到他下榻的大东旅馆,谈及姚氏,称:“举动之凶狠,殊令发指。”自认如再不决心断绝关系,“是诚冷血之流”。中午,他到张静江家中用餐,“为冶诚事,讨气受辱,实难为怀也。”下午,“又为冶诚事,闷想半天。”当晚,外出逐色。

  本文摘自2011年5月30日中国新闻网,原题为《蒋介石青楼小妾好赌变“悍妾” 蒋悔恨不已》。

  1911年,姚冶诚在上海法租界作房侍,蒋介石追求姚冶诚,终至以身相许,被蒋纳为侧室

  蒋介石在其戎马生涯中,至少与4位女子——毛福梅、姚冶诚、陈洁如、宋美龄,交织过4段轻重有别的关系,并纪录在他的日记中。国民党党史馆主任邵铭煌在今日出版的台湾《旺报》撰文称,出身青楼的妾妇姚冶诚因迷信好赌,由侍妾变为“悍妾”,蒋与姚冶诚的关系一度势同水火,蒋甚至考虑要了断两人关系。

  在陈洁如之前,姚氏是蒋的良伴。蒋介石纳妾,意在服侍。如1918年9月7日,日记记载:“午后4时,以寂寞,乃接纬国母子来,乘船游玩,聊解寂寞。午后3时,纬国母子上岸,告别。”次年6月,曾经带她与纬国同赴厦门鼓浪屿,投住台湾雾峰人林祖密豪邸“宫保第”3个多月,打麻将、游览风景,十分惬意。

  他们的关系,至1919年10月,因姚氏好赌,蒋开始感到不耐。如10月18日,日记记载:“冶诚等博奕不休,怅甚,恼甚。”10月21日,记载:“上午,往事务所。……下午,……往访季陶。姚妾之无礼,实为可恶,怨恨不堪。”蒋的日记,1920年1月分有明显破损,多处空白而不易明白文意。据称1月1日,蒋早晨未起床时,瞟见楼下灯火尚明,甚恨姚氏不知治家,痛骂一场,不禁感叹:“娶妾之为害,实不胜言。”

  姚氏迷赌,与她出身青楼不无关系。因赌生恨,蒋有意要了结与姚氏关系。3月21日日记,记道:“今日以冶诚作鲠,贪横不堪,心甚愤恨、暴躁、抑郁、疑虑、怨恨。”但姚氏可能提出苛刻条件来反制,让蒋无法接受,使他恼火。

  侍妾变悍妾

  蒋更不能忍受的是,连他生病时,她都不加闻问。5月16日日记,记称:“近日以冶诚好赌而不侍我病,出言背谬,行动冷淡,见之愤恨难堪,故心甚不定。出外觅屋,又无相当之处,牢骚甚矣。乃迁至一品香暂住。”

  5月20日,蒋感染伤寒,发高烧至39度,由一品香迁入“筱崎医院”疗养。22日,姚氏探病,蒋怒气未消,在23日日记记道:“见之愤恨,病状反重。余特令其回寓,不欲其侍候也。不料,彼竟吞生鸦片,以为恫吓,几乎伤命。呜呼,妒妇悍妾之险恶阴狠,一至于此,固由社会习惯所致,是亦余命焉乎?罪过深重,卒遭此逆境,懊恼不及矣。”

  蒋甚至考虑要了断两人关系,但又顾念纬国的养育问题,进退两难。5月31日日记表露他的心境,谓:“处置冶诚事,离舍两难,再三踌躇,卒无良法,乃决以暂留分住,以观其变。如果遂离,一则纬儿无人养育,恐其常起思母之心,令人难堪。一则恐其终不能离也。”蒋颇费思量,党内同志张静江、戴季陶、居觉生亦来共商,依然无解。

  6月15日,记道:“往访静江。又为冶诚事烦恼不堪。余于此事,殊觉自惭,竟至一无决心。为其逼迫污辱至此,是岂以儿女情长之言可以自恕乎。”次日,蒋母到他下榻的大东旅馆,谈及姚氏,称:“举动之凶狠,殊令发指。”自认如再不决心断绝关系,“是诚冷血之流”。中午,他到张静江家中用餐,“为冶诚事,讨气受辱,实难为怀也。”下午,“又为冶诚事,闷想半天。”当晚,外出逐色。

  6月22日,蒋母疟疾复发,寒热大作,他感到心慌,自承不孝之大罪,甚且责怪于纳妾,他说:“为始不慎,置此悍妾,竟致母亲动气担忧,病重如此,可不悔恨乎。”蒋侍母病之间,姚氏又来讨气,日记称:“彼妇凶悍,任性不可名状,得罪于我,得罪于我母,使我母病重。心恨我置妾之罪大矣。悔恨何其有极。冶诚去后,忧愁愤闷,抑郁牢骚,自出世以来,未有如此之甚也。痛苦极矣。”当晚,又外出逐色。

  蒋对姚氏的嫌恶,到1921年仍未消除。是年5月3日,日记记载:“6时起床,冶诚嫌恶之态复发。其心思之狠,口舌之毒,令人愤恨不堪。上午痛训,犹不足泄我愤忿也。”尽管蒋愤忿不平,但为了纬国的养育,还是强忍下来,没有和姚氏分手。

  如前述,蒋介石与陈洁如关系开始于1921年,较为可信。这1年4月间,蒋为与发妻毛福梅离异事与母亲发生争执。这对于讲究孝道的蒋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举动。据推断,与陈洁如走入蒋的生活脱不了关系。是年4月3日,蒋日记记载如下:

  “经国母子不遵教回家,见其母之人影足音,刺激暴发,嫌恶之情不可制止。而又惜爱其子,不准教训,与我为难,痛恨之心,无以复加。逼我争斗,竟与我对打。此恨终身不能忘却,决计离婚,以免痛苦。殴打之后,自伤元气,诚自寻苦痛,犯不着也。当日即令妻妾大小儿子均出去,以清家规。为此终身怨恨母亲,亦无所惜也。”

  蒋悔恨不已

  次日,蒋即亲书约千余言长信,致毛氏胞兄毛懋卿,专诉退婚理由。听说毛氏尚未出门,“急极,对母亲又发牢骚不敬之语”;“时出生死不慎之言,以对母亲,虽非此不能决母亲准我离婚之心。”不过,蒋也自知:“然而不孝之罪,上通于天,实无以舍罪也。”

  反省之余,立誓:“以后对母亲及家庭之间,总须不出恶言。无论对外对内,愤极怒甚之时,不动手殴人。此誓终身守之,冀免昨日不孝之罪也。”

  及6月间,母亲王釆玉病重,腹痛、喘急更甚。蒋深自悔过,谓:“呜呼,为何而害我母之病,一至于此。罪恶重大,不孝之过,上通于天。迄今后悔不及矣。”由于母亲袒护,蒋再嫌恶毛氏,离婚之事一时未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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