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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接到槟榔时,她又很有礼貌地笑称一声“谢谢”,又慢慢地转过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整个过程车箱都十分寂静,没有任何挑逗与起哄,也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这样的气场里,就连平时喜欢开玩笑的我,也都默不作声,生怕有什么做得不对,得罪了“槟榔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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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槟榔西施”走下车,再回过头一笑,大巴起动时,大家的目光把“槟榔西施”送进槟榔店时,才回过神来,七嘴八舌地展开议论与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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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遇到被称为台湾一景的“槟榔西施”,即:为招揽过路的游客,一些水果、冷饮摊商,在路边搭建起能遮风挡雨的玻璃商厅,每个亭子都有个穿着三点式、描眉画眼、年龄在20岁左右女孩,或坐在里面,或站在门口招揽过客。过往的车辆到此可以停下来与其拍照(有偿),如果哪个男客人感兴趣,也可以买上几瓶冷饮,边喝边与其闲聊,饱一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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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这些景观更甚,据说向“大陆客”开放之后,台湾当局进行了有效的整治。才变成今天半遮半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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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之后,接下来就是吃槟榔了。张导自信地说:“在这里如果没有吃槟榔,就不算到过台湾。”他首先说明槟榔的吃法和感受,并加以示范。我将一枚青涩的槟榔放进嘴里,不停地咀嚼,慢慢地,嘴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涩味,随着不断咀嚼之后的血一样的液体流出,再吞下去,此时整个喉管仿佛突然间被撑大,上气接不上下气,有一种窒息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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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努力克服着从未有过的不适。张导反复提醒:“这是正常现象,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但还是有客人高呼“难过”。 “高高的树上结槟榔,谁先摘到谁先尝……”那首脍炙人口的“槟榔歌”就像外表诱人的“槟榔西施”一样欺骗了我们,槟榔的味道本身是那么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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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湾,男女老少都喜欢槟榔,这一点从大街小巷拥挤的槟榔摊上就可见一斑。原来,最喜欢槟榔的是司机,他们在疲劳之际,嚼上一枚,由于味怪且有兴奋作用,以此解乏。主要功能与口香糖类似的槟榔,嚼在口中是鲜红的,经常会被不知情者误以为是血。因为司机的车上时间单调乏味,也有借此打发时间之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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