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个年轻的英国人突然扔到全完不一样的世界,一个没有约束,离经叛道的世界,会怎样?”
“对一些人而言,包括Rurik Jutting,之前的世界在他们面前顷刻土崩瓦解。”
很大程度上,在亚洲的外籍银行家可以随心所欲,殖民的原因让他们获得优待。
他们可以在俯瞰维多利亚港的五星级酒店开始食物大战,可以开车肇事后逃离现场,也可以醉酒后脱了裤子,在商业区兰桂坊时髦酒吧周围乱跑一气。如果他们不省人事,还有警察将他们带回家。
在香港,西方人的特权长期存在。香港在鸦片战争后沦为英国殖民地,到20世纪,红色邮筒、英式跑马场在香港稀松平常,很多地区以英国女王或其他大英帝国人物命名。这些设施由英国人经营,仅对英国人开放。
詹姆斯邦德系列作者Fleming在1959年第一次到香港时这样写道, “香港是大英帝国在世界的最后一块奢侈领地,也是我见过的最生动最令人激动的城市。”
Fleming去香港后不久,一本有关香港的小说横空出世,在西方获得了巨大反响。
这本小说名叫《苏西黄的世界》,由Richard Mason所写。这本小说可以说在西方人心中定格了香港反传统的形象。
书中,一名年轻的英国艺术家为了找灵感,漂洋过海来到香港,与年轻妓女苏西黄邂逅。苏西黄的美丽令他神魂颠倒,于是两人陷入不可自拔的热恋....
这样的邂逅今天还在发生,不同的是,邂逅的对象多了毒品。
一名英国艺术家来香港时,这里有25家注册的夜店,8000个小姐
上文所说的作家John LeFevre述说,他去香港之后,一名外向的对冲基金销售给他的第一个东西就是毒贩子的电话号码。
“他告诉我,‘你不知道,但请相信我,搞定客户就靠它了’。”
毒贩Joe的丰田牛魔王跑车出现在中国工行大厦前面时,大家都心知肚明,八成是他来交货了。顺便说一下,Rurik Jutting的前雇主美银美林投行就在工行大厦办公。
“这种事没得选。有一次,我一个同事因为没去参加客户组织的马尼拉男人之行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他有一个怀胎九月的妻子在家,可那又能怎样?”
“我觉得应该是堕落一周的旅行口号把他吓跑了。”
“他为此付出了代价,生意很多被其他银行的同行抢走了。”
有一次我去豪享来吃铁板牛排,一名投行同事带了两个小姐来。他要求这两个女人比赛,看谁的手在炙热铁板上放的时间更长。
LeFevre说,外籍女性同事在这种场合下不受欢迎。
他说,一天晚上,在参加客户的商业宴请时,他的老板暗地告诉他派对将在KTV进行,里面提供毒品和小姐。
老板给在场的女银行家发短信,要求她们回家。一个新婚燕尔的男性同也很想回家,但被告知必须留下,因为买卖能否成功全看这次派对了。
LeFevre说,到了KTV包房,大概三四十个穿着紧身包臀短裙的小姐走进来,每个人胸前贴着一个号码牌,一字儿排开。
很快,大家便开始挑小姐。“我要12号和34号,”“11号归我了”,“做人不要太贪啦,只能挑两个,”整个过程轻车熟路。
LeFevre一名前同事说,“派对结束时,妈妈桑会递一张上去是酒店而不是妓院开的账单,这样就可以以业务费用之名报销。”这种搞法现在还盛行。
从Rurik Jutting公寓出来,走两分钟就进入了苏西黄的世界。
“小姐酒吧在亚洲司空见惯。高级小姐会陪坐在你身边,给你擦拭眼镜片上的水雾,喂水果给你吃。”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