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治疗室进行性治疗的童嵩珍。
“台湾第一性治疗师”童嵩珍,推动了台湾性治疗师行业的成熟,如今她与大陆的合作,将发挥同样的作用。
盯着屏幕看了10分钟后,65岁的老汉尴尬地开口了:“我是不能勃起的,看这些做什么?”
他是性治疗师童嵩珍的一名高龄患者。然而在经历了一番特殊的治疗后,他的境况起了变化。今年4月,“台湾第一性治疗师”童嵩珍首次前往大陆进行指导交流,并与武汉博大医院签约,建立大陆首个性治疗工作室。一时间,新闻聚焦、流言四起,性治疗师这一原本就带着神秘色彩的行当,再次隐藏在烟雾中。
在中国,性是敏感话题,也是社会话题。难以回避的现实是,国人要从“谈性色变”转变到“科学看性”,仍有遥远的路要走。
DIY性
性爱在迷人的同时又是多么易碎――从业五年的性治疗师丽贝卡•特里在自白文章里的描述,温柔却残酷地道出了“性”的双面。
丽贝卡•特里工作于纽约一家性康复中心,在美国,注册执业的性治疗师高达3万人(据美国性教育咨询治疗协会统计),俨然已发展成为一种成熟行业。根据真人故事改编的美国电影《亲密治疗》,便是其一个缩影。
童嵩珍的故事几乎就是电影的翻版。年轻时,她对性研究很深,还被父亲责问道:“学什么不好,学这个房间里的事多丢人”。
2006年从台湾树德科技大学人类性学研究所毕业后,她便立即赴美国、德国进修,并以优异成绩获得美国ACS(The American College of Sexologist)临床性学家学院、德国谈崔(Tantra)性能开发工作坊等机构颁发的权威执业资格认证。
此后,童嵩珍便将性治疗师这一行业带回了台湾,台湾广川医院的“性福门诊”亦因其而知名。工作室里,各种性爱书籍充斥着书柜,各色性爱工具占据着空间,热衷于此的她,连教学影片均亲自搜集剪接。
这样的景象难免引人遐想,童嵩珍说:“一般人对性治疗师的行业多有所误解,性治疗师和一般的内外科医师没有两样。性治疗与科学和医学亦无异,只是在性治疗中,除要学习医学科学领域之外,还增加更多的人文关怀及心理学上相互影响的因素。”
今年年初,童嵩珍与内地医院结缘,性治疗师这一行当进入国内。双方医学专家,在性治疗的问题上有着广泛共识。
“心理上的满意才是性生活的主轴”,武汉博大医院院长何佑仿教授接受采访时说,长期以来,大陆在男女性问题专业建设上不够重视,手段也不多,男女有问题了,会分别找泌尿外科和妇科,但很多问题这两个科却解决不了,而专业性治疗师,则填补了这个空白。
武汉博大医院对记者表示,不便具体透露治疗细节,其与台湾的合作刚刚起步,在大陆尚未成熟的机制下,具体落地的性治疗还需时间,但据台湾东森新闻于广川医院的记录,可见性治疗的一丝细节:
童嵩珍在与患者沟通交流后,在治疗室会让患者戴上眼罩以便其集中精神,然后挤上润滑油,DIY抹上患者性器官,性功能哪里有问题,她就在一旁边看边指导。
当然,与我们可见的甚少报道,及通过有限的影视作品等而猜想的不同,童嵩珍告诉记者,性治疗师并不会与患者发生性关系,其中误解,在于“性治疗师”(therapist)与“性替代者”(surrogate)之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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