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的抗议者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华尔街抗议的人群在这里坚持了两个星期。他们中有来自伊利诺伊州埃文斯顿餐馆打工者、有卖酒店的员工、有为谷歌做咨询的公司员工、有马戏团的演员,还有,布鲁克林的保姆。
《纽约时报》报道说,到上周五,华尔街的占领者进入这里已经是第14天。这些示威抗议者中,大部分都在十几岁或二十几岁左右。
这些曼哈顿下城扎营占据华尔街的人中一直没有被任命的领导者,没有预定结束的日期,没有具体的目标和要求,人们来源很杂。然而,这些“占领者”两个星期的坚持,已经吸引了不少希望对不公平的金融体系表达不满的人,他们成为“占领者”忠实和热情的支持者。
他们从各地抵达这里聚在一起,是因为抗议的愿望还是纯属偶然?
19 岁的吉利安和20岁的本•梅森,他们是一对情侣,都在波士顿上大学,他们无限期离开学校,前往美国各地旅游。一路他们很节约,5天前路过罗德岛的普罗维登斯时,不得不睡在一个无家可归者的收容所。在那里他们遇到了一名男子叫杰姆,称自己是一个社会活动者,是去参加华尔街抗议活动的。他们想为什么不和杰姆一起去呢?于是就来到这里。
19岁的吉利安的感觉是:“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华尔街的人们有权有势。”
一般情况下,这里的人有100至300人不等,上周五开始吸引主流那些关注经济疲弱民不聊生的知名的自由派人士的支持,抗议者一度达到2000余人。
女演员苏珊•萨兰登来了,普林斯顿大学教授 Cornel West来了,纽约前州长大卫•帕特森来了。上周六因为四名示威者被警察喷洒辣椒水的事件广泛报道,示威者的知名度迅速提高。
星期五晚上,很多人游行到纽约警察总部批评警察使用不当手段,警察局长凯利为警方的行动辩护,但他表示将调查事情过程。
来自圣地亚哥的35岁的尼古拉周五来到华尔街附近的公园,他是无家可归收容所的心理辅导员,也加入到抗议者队伍。周六他将和一个从日本来的朋友出席一个婚礼。
尼古拉带来了婚礼的燕尾服,他穿着婚礼服装手上拿着一只咖啡杯,站在公园的中心说,“上帝保佑请支持富人。”
“只需要很少一点点,”他嘲讽地说。 “只要5亿美元,我不要求1万亿。”
几个小时后,他的杯子里有1.15元硬币。
这一切都始于加拿大一家宣传杂志Adbusters,7月该杂志在其博客上呼吁采取行动。纽约一家组织最近在马德里举行聚会后,开始在汤普金斯广场和其他公共场所举行公开活动,9月17日他们开始了占领华尔街活动。 示威者抗议者在附近的Zuccotti公园建立了他们的基地。
大部分示威者都是在十几岁或二十几岁,但也有很多是年纪大的人。有许多是学生,有许多人是失业者。有些是无政府主义者。有些人暂停了他们的正常生活,想尝试体验一下示威抗议生活的感觉。
不是所有的抗议者都可以确切地表达抗议的原因,或者提出他们想要的东西。然而有一个信念就是:全球经济一体化不适合他们。
“我很气愤,因为我没有数百万美元来给我的选区议员,所以我的声音无法被听到,” 21岁的在校学生阿曼达•克拉克说。 “事实是,我毕业时将欠下数万美元的贷款,面临就业市场低迷状况。”
一名在金融公司工作的工人他的嘴上贴着一美元的钞票,手上拿着比萨饼盒子,盒子上面写着:“我可能因为发出声音失去我的工作。”
44岁的纽约Pilates 的老师尼基塔,正在帮助抗议者同媒体接触。周五凌晨一个38岁的女子从新奥尔良骑车抵达这里,她说从卡特里娜飓风袭击的时候,她就在等待抗议爆发。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显示这样的大场面”。
从所有散落的脏兮兮的床垫和睡袋看,还似乎有人在管理。一个食品站占据公园中心,为抗议者发放人们捐赠的食品――比萨和鸡。支持同情者使用自己的信用卡在当地的商店和比萨店订购食品后送到公园。
这里还有信息站、废品回收中心、使用汽油发电机供使用电脑的媒体中心。东边纸箱中人们捐赠了很多旧书:小说、传记、诗歌、法律书不少。有一个失物招领处。
有一个医疗站配备了基本的医疗急救药品和设备。也有少数的治疗师为情绪低落的示威者服务。
还有一个卫生站,有指定的环卫工人打扫公园。公园没有厕所,许多示威者前往附近的麦当劳解决问题。
营地甚至还有一个邮筒, UPS在这里设点,支持信件和包裹源源不断地寄到这里。来自德克萨斯州有人寄来一些红色的头巾,示威者现在围在脖子上。还有人寄来相机电池、燕麦片和牙刷。
组织者每天聚会一次,制定目标和安排工作。 “我们天天聚会商量我们的要求是什么,” 从一开始就在这里的艺术家和歌手、来自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市21岁的文森特说。
这里不允许使用扩音设备,示威者发明了自己的通讯手段。每位演讲者先说了一句,然后其他人重复,形成声浪。所有的决定必须以协商一致方式通过。示威抗议者以手势传递信息:手掌向上摆动意味批准同意,手掌向下摆动意味着不同意。抬高手意味着中立。
人们分为不同的委员会,包括行动规划、儿童保健,直接行动、行动升级等,其中不乏有争论。
何时结束抗议行动?
一名抗议者认为,也许等温度低于50的时候?其他人则不太肯定。
22岁的古瑞说他对未来“非常失望和愤怒,我没有前途,”不同意设立结束的时间表。 “我们的行动很重要,”他说。 “我们可能在这里好几个月。我们的对手是强大的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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