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中国GDP超越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曾经是亚洲经济的领头羊,日本风光不再;反之,从无到有,中国今天鲤跃龙门。日本的没落、中国的冒起,其实有太多相同之处。美国时代杂志有评论文章指,中日两国都奉行“国家资本主义”(state capitalism),结合国家资本和私人资本,加快经济增长,推动工业发展。但从日本的经验看来,这种国家资本主义制度实在是好坏参半,它既成就了日本的经济神话,也同时令神话幻灭。所以,这里衍生了一个大问题:到底中国会不会重蹈日本的覆辙,从经济的高位跌入经济的深渊呢?
文章说,日本早在19世纪开始推行国家资本主义。制度下,政府先决定哪些是国家重点开发的产业项目,然后银行会根据指示放贷发展。这个制度虽然刺激了日本的出口贸易,但同时令国内消费市场萎靡不振。
文章又说,中国正在走日本的旧路。中国政府透过国有银行制度放贷给一些“支柱”行业,其中有钢铁和汽车制造业。而其他新兴产业,如绿色能源,也得到国家的财政支持。跟以前的日本一样,中国对外出口虽然蓬勃,但内需却很疲弱。
这种国家资本主义制度是有缺点的。以日本为例,发展哪些产业、银行如何放贷,全由政府决定,换言之,整个经济并不是按市场规则运作,而是由政府操纵。大家再回想一下,在80年代后期,当时日圆汇率偏低,虽然刺激了日本的出口贸易,但同时引发股票和房地产泡沫,当泡沫爆破的时候,日本整个经济一沉不起。
到底中国会不会像日本一样,出现经济大混乱?文章说,中国有不少国营企业、国营银行,后者会放贷给前者,所以中国的经济也是由政府主导的,这跟日本很相似。
也有另一个可能性,中国不会经历日本所经历过的经济灾难。有人认为,中国跟日本有太多的不一样:中国经济比日本大得多,有能力吸纳更多投资;中国比日本更早意识到危机,正努力扩大内需,减轻对出口贸易的依赖。这些措施有助中国避免落得如日本一样的下场。
文章结尾说,在未来的10年、20年间,大家需要留意:在国家资本主义的带领下,中国经济起飞,而这个制度带来的副作用(如资产泡沫),中国又是否能够克服?现在中国经济超越日本,中国也应该想一想如何避免重蹈日本失败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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