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斯曾认为,喜剧的核心是“差势”:“笑源于人与人之间的差势,这个差势包括生理上的、智商情商上的以及社会地位之间的差别。”
比如赵本山小品里人物常有的呆、傻、残等生理差势;
小品《卖拐》
赵丽蓉的《打工奇遇》传递的社会身份差势;
陈佩斯的《警察与小偷》中引发两主角矛盾的信息不对等差势。
这种差势还体现在嘲笑别人的形象、口音甚至性别上。
上个月金曲奖,小S对吴青峰一句玩笑式的“峰姐”被网友解读出嘲笑性别的意味,因此招致谩骂,而这个梗在《康熙来了》曾是笑点之一。
赵本山在成名作《摔三弦》里因模仿盲人受到残疾人抗议,盲人歌手周云蓬在文章《东北人说东北人》里提及此事:“我小时候,最痛恨这些小品,感觉大家都在笑自己。人们那么渴求笑话,甚至无视向他人的伤口撒盐。”
为什么有些差势会逗乐他人,有些却刺伤观众了呢?这其中体现出想象与现实的区别:观众需要从虚构的喜剧里获得暂避现实的寄托,可当这虚构映射到现实,却成了讽刺。
同理,我们习惯于从台前“小丑”人为设置的差势中获取笑料,而当这份差势变成了台前对比幕后,所得的便只有心酸。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