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您在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您作为一个演员突然关心这些了呢?
袁立:我去旅游,大概七八年前,在圣母院的时候,在那里我感觉到了一种不是属于这个世界嘈杂的喜乐的感觉,我看到那个画面太圣洁了,太美丽了。当时我热泪盈眶。这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啊?这个东西就像我心里吃了一颗特别甜的糖一样,不是我的心里面,而是我的灵魂吃了一颗特别甜的糖一样。然后我回中国来找这是什么东西,我就去中国北京有很多的基督教堂和天主教堂,我就开始去了解宗教,我有机会又到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
我发现其实人不仅仅只关心自己吃什么,我心里可能有点大丈夫情结。在国外也是很多人比较关心社区、关心竞选、关心他们自己的大环境。当然首先是家要好,但是家好了以后剩下的余力要关心社区、关心整个社会。
其实任何人都不是孤单生活的孤岛,整个大社会必定会影响到你。打个比方说比如有雾霾了你必定逃不掉,你不要以为你会被隔离出来,不可能。因为你就是地球的一分子,地球上所有一切有形无形早点晚点都会影响到你。所以我们要共同维护我们共同生活的环境。如果你是一个小蜡烛就用小蜡烛的光亮去照亮周围;如果你是一百瓦的就用一百瓦的光亮去照亮周围。这是我自己的经历造成了我比较关心社会公共话题。可能不一定是我赚多少钱,我的孩子是否安顿好了,我去了好的幼儿园了,是否买到好的衣服穿,好的玩具了,我不是太关心这些了。
我要自己活得好,我可以活得非常非常好,我可以天天去旅游。从台湾到非洲我都没去过,我根本不用关心这些事,而且不会招这么多的骂声。然后我想拍就拍一点烂戏,无所谓。想上个娱乐节目,反正有人邀请我,就去上,赚钱。我真的可以活得很滋润,但是那样我会看不起我,我会鄙视这个叫袁立的人,对不起我自己,所以我不会选择那条路。
关于“透视装”:提醒女性,衣服的透明度在逆光和顺光时不一样
烟火:当时好像您参加一个活动,穿了一件衣服。
袁立:我已经说了无数次了,那是我无意当中。因为我是一个比较毛手毛脚的人。我当时换衣服的时候是在特别昏暗的一个镜子前面,我觉得没问题,就这样挺好的,但是后来在阳光下看和在昏暗的情况下看效果完全不一样。因为当时没光,是临时走红地毯布的棚子,没有什么灯光,所以你真的看不清什么,一个穿衣镜斜挂在那里,总之看不清楚。但是你要知道那种光下和太阳光下完全不一样。所以等到了太阳底下的时候,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那时候大喇叭已经说“袁立,到你了。”我可能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觉得也没什么,怕什么啊。没想到,天啊……
烟火:所以这件事情不是刻意为之的?
袁立:对,我觉得什么样的人都有,而且后来有一些底下的年轻演员学这个,这样特别不好。因为我觉得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场合穿合适的衣服比较好。像这样的衣服,说实话你可能到晚上八九点钟到一个非常性感的酒吧里去可以。但是如果在这种比较严肃的“华表奖”颁奖上,我觉得这件衣服是不合适的,但是是无意为之的,这个不好。我觉得女性应该还是要穿的庄重。这是我当时非常疏忽的一个技术方面的问题,也是我对于衣服方面,当时我觉得我没有像现在这样要求庄重,而且我又马大哈。以后我也知道光线很重要。这点提醒女性,尤其到了夏天,我发现衣服的透明度很有问题,有时候逆光和顺光都不一样,所以一定要注意这方面。
关于慈善公益:你要自己去做调查,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烟火:您以后会专职做慈善吗?
袁立:我觉得我以前就是有一个使命感的人,我特别希望通过我拍的电视剧,比如“杜晓月”之类的,让大家回家有一个放松的心情。以前我拍戏的时候,电视剧还是非常红火的,大家还是要喜欢电视剧,所以我喜欢拍电视剧,现在审查制度这么严格,我可以直接走到需要我帮助的人群里去,要么经济上资助他们,要么充当心理医生,听他们诉说自己的难处,这都可以。所以我觉得一个人一生当中一定要参加一次公益活动。
袁立参与“大爱清尘”公益活动
我这次关注的是尘肺病人,而且相当人数庞大的公益组织,可能用我一生的努力,在中国都不能解脱最后一个尘肺病人的组织。所以我觉得我很想去用我一生的时间去把它完成。你想想看,如果我活到80岁,88岁,还有40多年,所以我想说我88岁还不知道能不能爬山涉水了呢?所以我现在还不知道有多久可以去做这件事情,所以要努力。
第二,这些尘肺病人跟我们是有息息相关的。我们隔离的这个玻璃,是尘肺病人换来得。我们开车经过的隧道,也是尘肺病人炸山洞凿出来的。所以我们城市人今天的一切,是当在尘肺病人的身体上,特点都倒下了,他们或者正在濒临走向他们生命的结束。所以,当我们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们是需要在他们的床前拉着他们的手安慰他们。我希望更多的人加入我们“大爱清尘”。因为其实关爱别人跟分享爱、感恩,是一个社会进步,是一个现代人具备的现代状态和现代意识。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