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题材拍到腻的木幡龙已经在不停的拒绝接演“手撕鬼子”这样的神剧了
红歌王好弟:唱红歌曾篡改歌词 被阎肃狠批
日本演员发愁的是角色的丰富性,毕竟都是黄种人,演个中国人也还是有几分可行性的,来自非洲的黑人兄弟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正如同黑人好弟说的:“即便把我的脸刷白了,演中国人也没人信吧?”好弟在中国娱乐圈发展的独门秘笈是——唱歌,而且会唱红歌。
“在演艺圈要找准定位,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角色,包公就特别适合我。”来自利比里亚的黑人好弟很想演一回面色最黑的包公,但仍未能如意,实际上,他找得更准的定位是“唱红歌”。好弟流传最广的视频里,他站在毛主席像和五星红旗前,拿着毛主席语录,穿着五角星的军绿色T恤,头戴五角星帽,斜挎着布包,唱着“主席的话儿记心上”,感情充沛,辨识度非常高。到今年,好弟已经在五洲唱响乐队担任了7年主唱,在中国的演出市场上成为了独特的一景。
好弟走上歌手这条路非常偶然,上大学时,他和几个朋友去泡吧,有现场乐队来表演,他们看了之后,大失所望。“唱得还没我好也能在酒吧唱,那我更可以啊。”不服气的好弟开始找到第一个唱歌的酒吧,慢慢名气唱出来了,组建了一个乐队,后来,有人邀请他去结婚典礼上唱歌,在当地唱得小有名气。
好弟当歌手并没有得到父亲的支持,父亲是牧师,从小就带他去教堂唱圣歌,献给基督的嗓音怎么能去酒吧唱俗烂的爱情歌曲呢?不过翅膀硬了总要飞,好弟不仅继续当歌手,还飘洋过海来中国唱红歌。
好弟是“舞台疯子”,上了台就像身体的开关打开了,异常活泼,让人充分感受到非洲人民的热情,不管录什么节目,导演都很爱他,他在中国遇到最大的挑战反而是语言。当初为了唱歌来中国,一个中文字都不会说,来了之后就去酒吧唱英文歌,虽然慢慢学唱中文歌,但学得非常慢。
但不久,他就被逼得不得不学中文。“刚来北京的时候,很苦,北漂嘛,没什么钱,家里还出了点事,找公司老板借了七八万块钱,演出完就赶紧还钱,根本没有余钱租房子,只能住公司,每天吃蛋炒饭。”好弟一住公司就是一年多,正是这段艰苦的生活让他的中文水平大幅提高,还学了点京片子。
“那时候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中国人,都不会说英文,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和他们在一起,从早上10点到晚上7点,天天听他们喳喳喳,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我就只能玩电脑。”忍无可忍的好弟买了一本小小的中英词典,对照里面的英文、汉字和拼音开始自学,有些话觉得有用就背下来,和同事们说,一来二去,日常交流已经不成问题。
学中文也让好弟唱中文歌时能有更深的理解,“毕竟不是母语,唱中文歌是很难的,两三年差不多明白应该往哪个方向去唱,然后开始试着往里加东西,加什么,怎么加,怎么融入中国元素,慢慢就懂得越来越多。”
好弟也有办砸的时候,参加中国红歌会时,篡改红歌的歌词,被评委阎肃狠狠地批评,他才知道原来红歌背景深厚,是不能随心所以地去修改。好弟干脆在南昌街头支了个摊,请当地的百姓教他唱红歌,勤学苦练,最终走到“六进五决赛”,并被封上了“红歌王”的称号。
进影视圈是好弟今年给自己定了一个新目标,其实去年他就已经略有涉猎表演领域,在电影《疯狂72小时》演一个非洲来的文物贩子,在微电影《最后一次机会》中演了一次瘾君子,表情浮夸,动作丰富;今年又接到一个电影,目前还没有开机。好弟演的角色设定都是混血、中非混血,他们从国外来中国买什么东西,来中国找媳妇,诸如此类。
“毕竟让我去演个中国人,即便把我画白点,观众也不会相信吧?当演员要找准最适合自己的角色。”选来选去,好弟觉得猪八戒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话比较多,又爱逗大家开心,比较适合这种可爱的角色。”
不过,最合适的角色好弟认为非包公莫属:“包公特别适合我,去哪个节目都可以唱包公的歌,因为长得黑都是包公,如果导演想要一个不一样的包公,那得找我。”在表演时,好弟穿着包公的大龙蟒戏服,头戴乌纱帽,架着黑框眼镜,眉间画着白色的月牙,再配上黑如碳的肤色,“黑脸的包公”成为名副其实的黑包公,一开口便是:“我的滑板鞋,duang~”话说,美国能有黑人当总统,中国影视剧里出现黑人包公又未尝不可呢?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