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你觉得不把爱好当职业比较好?
王学兵:什么东西变职业了就开始有伤痛了,职业运动员伤痛都很多,我一点不羡慕做导演。拍戏你得有特别强烈的欲望,不说出来就憋得慌,这是导演基本要有的。(如果是)可说、可不说、说不说都行,多半都不好看,人家给你讲故事,他得特别希望给你讲,当你有一点走神,他一定会把你拽回来。
新京报:那你苦练这么多年课余爱好不能直接转化为生产力,不觉得可惜吗?
王学兵:看起来有一点亏。对演员来说,懂得越多一定会演得越好。哪个演员越来越膨胀一定表演上越来越差。当你演的角色多了,说得悬一点,接触的人生越广阔,人会变得越来越平和。
新京报:你有过膨胀期吗?
王学兵:也有,但个性原因我不太容易被发现,是另外一种膨胀,什么都瞧不上,是一种特别的膨胀,觉得这个也傻那个也傻。刚红的时候还比较在意不要膨胀,不要让别人看出来。中途我有很长一段时间,经常责怪剧本不好,什么都是别人不好。
新京报:你演《将爱情进行到底》走红,但当时娱乐圈还没这么发达,会困扰自己没赶上好时候吗?
王学兵:没困扰,幸亏早生几年,不然完了蛋了。那个时候就红了,就不太在意红不红的事,成名要趁早有一定道理。
新京报:演艺圈是最大的名利场,大家都争着上头条,你呢?
王学兵:真不是很在意。演戏一直在等一个绝对的主角,我不会那么做。那个就丧失了很多乐趣,本身是学表演的不是学主演的。
新京报:但是大家会说你是几线几线的明星,会比较,这对你也不是困惑?
王学兵:我从来没高过,所以也不怕低。满足自己比较重要。我基本满足的是有时间精力去做我的业余爱好。好友都很羡慕我。我自己唱的那些歌,要努力做它,不想当成职业但还是想让更多人听到,又不愿意花太多精力推广它,这是我比较困惑的地方。
新京报:但是你还得背负成名的代价,比如上街会被偷拍?
王学兵:这个我早就能接受了。你毕竟得到了那么多。好多年前,人家给我一张照片,让我在背后签名,我反过来看了一眼,是我俩合影,我俩上一次见面拍的,我那脸耷拉着。也许当时我很烦很累,但真的特别难看,特别找抽。人家找你拍一个照片,你那个样子,我说咱俩重拍一张行吗?而且我也很清楚,如果真没人拍心里也觉得挺没劲的。
新京报:你是一直奔着艺术家去的?
王学兵:我一直按照老师教导,要做艺术家。小时候挺爱看艺术家有什么怪癖,后来知道艺术家不是因为有这个怪癖才变成艺术家。
曾经的恋情
我和范冰冰都是感情上不太想得失的人
“大家谈的时候都会以谁在这个事上得失多少去谈论,实际上(我们)并不会有这么具体的想法。我俩都属于得失观念很少的人。其实我们和普通的男女青年恋爱、分手没有什么差别。”
新京报:有新恋情的时候,会被要求交代前史吗?
王学兵:能交代多少就交代多少。时间是一个很好的东西,有一些交代不交代就那样了。我是都可以想开的,没什么。就是有时候我爸妈会觉得怎样,我家就定了你们报纸,我告诉爸妈,你们看看《新京报》这种报纸就行了。
新京报:但网上可是写成什么样的都有。
王学兵:不太笨的老婆,就能知道真假。我看看周围,我被误解还不是那么多,离婚、结婚也都是真事。
新京报:你和范冰冰(前女友)这么多年没有合作过,当时为什么决定接演《白发魔女》,没想过回避?
王学兵:那样多做作,我能准许自己做作,但特别明显的做作不行。张之亮找我的时候他没有冲着这个来,我俩都没有说到女主角是谁,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让我演卓一航(男主角),还真不关心女主角。
新京报:发布会现场,你俩一起面对那么多媒体,有没有一点紧张?
王学兵;会有一些,觉得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但实际上这就是工作,就像我们中学时老师说,你跟女朋友分手还不让人家上街了?但有一件事挺无奈的,每当你有什么事,之前的事就会被拉出来说一遍。
新京报:你俩的事,范冰冰偶然还会说起,但你从来不说。
王学兵:她也没有高调地谈论过这件事,就是被问到了。(你对过往的恋情是什么态度?)过去都挺美好的。
新京报:有说法是你俩分手是因为你觉得范冰冰太漂亮,没有安全感?
王学兵:那是帮我找答案呢。其实(分手)很多原因,每个人都会有这种经历,都不会一是一,二是二,是个很复杂的原因。谁会因为一个人太漂亮没有安全感分手?一般这种说法都是借口。
新京报:但那个时候,范冰冰好像没有你红,也有人觉得那件事算是带动了她一把。
王学兵:大家谈的时候都会以谁在这个事上得失多少去谈论,实际上(我们)并不会有这么具体的想法。我俩都属于得失观念很少的人。其实我们和普通的男女青年恋爱、分手没有什么差别。 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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