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永远的小生”之称的秦汉在东方卫视《花样爷爷》中再度使出一贯的耍帅本色,他已经68岁了,岁月在他脸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的确让很多人惊讶,长期的隐居式生活也让外界对他的感情生活感到好奇。近日,他在上海接受本报专访,谈及保养、偶像包袱以及面对爱情的态度,他表示自己其实很无趣,且由于不懂得浪漫,是一个不合格的情人。
谈保养:
睡觉比吃饭重要
广州日报:节目中你表现得温文尔雅、性格随和,和陌生人一起旅行,觉得最不能适应的是什么?
秦汉:应该是和别人住一个房间,用一个洗手间,以前在剧组都是住包间的,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我睡觉打唿噜是很厉害的,像拉风琴一样,我怕影响他们,也怕他们打唿噜,我想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打唿噜,幸好其他几位爷爷认为我打得还算比较温柔。
广州日报:你也有墨镜不离身的爱好,是不是有偶像包袱?
秦汉:确实有一点,睡觉都有机器照着,这个是很让我不习惯的。导演跟我讲,不习惯的话可以拿个帽子遮着,我就拿个围巾盖起来,后来导演叫我摘了,我就只能自己辛苦了,戴着墨镜睡觉,但在旅途中也慢慢适应这种特殊环境,后来我都忘记镜头了,当着镜头脱裤子。
广州日报:网友都说你依然青春,风采依旧,这么多年了,岁月没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秦汉:其实不会啦,老了总归是老了,但是我觉得一个人可以活得健康一点,我平时喜欢运动,在台湾打街头篮球,我头以上还可以,头以下就难免老了。我姐姐用了一种油,就介绍给我用,我觉得还不错,我戏称为老太婆油。不过,其实我是不太保养的人,但有一点,我认为睡觉比吃饭重要。
谈琼瑶的男主角:
有一段时间我很吃不消
广州日报:你演文艺爱情童话出名,想知道你现在如果演吻戏,会不会有一点儿尴尬?
秦汉:会,我以前觉得自己是一个专业演员,剧情交代我就做,但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有点尴尬,如果对方是一个年轻小女孩,还会鼓励我,我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广州日报:你最初放弃了读大学,选择演戏,但一开始你并不顺利?
秦汉:那时候我17岁,演第一部电影,刚好跟琼瑶很有缘分,有一部小说《深山里》,我有幸得到这个剧本的同时,也得了肠炎,常常要上厕所,很尴尬,然后又不会演戏,很辛苦,我也没什么信心,最后导演不断删我的戏,把男主角变成了一个配角,那时候我比较有挫折感。记得跟主角有一场跳楼戏,主角已经跳了,我以为自己就不用跳了,导演却说你跳下来呀,我就真的跳了,但是那个地上的垫子被主角踩塌了,我的膝盖撞到下巴,牙齿就出血了,等我蹒跚走出来,剧组的人说,机器已经关了,你还跳什么?镜头早就跟着主角走了。有一段时期我很灰心,想退出演艺圈。
广州日报:后来你20年间都是琼瑶永远的纯情男主角,你和她的缘分怎样?
秦汉:琼瑶对我真好,印象中她总喜欢穿红色的衣服,是很爽朗的人,不像她小说中那么哀婉,很果断,追求完美。她的作品电影、电视剧都演过一遍,我当时真的疲累,戏量是很重的,长对白,都是用情很深的角色,要假戏真做,诠释起来非常吃不消。
广州日报:很多人认为她的戏都太唯美、虚幻,有时很夸张、肉麻,你怎么看?
秦汉:我在生活里是不会这么说话的,但我见过这样的人,有一次我在戏里的女搭档有一个男孩子追她,突然女孩子不理他了,男孩子就跑到片场对她说情绪很浓的话,比琼瑶的戏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女人爱听,我不会这样表达。
谈感情:
我不太会取悦人
广州日报:你有没有很怀念双秦双林的时代?
秦汉:其实我自己一直是在前进的,但人很容易被定到某一个年代中,其实我离开那个已经很远了,做了很多其他事情,但很遗憾,人们总是习惯把对我的印象停留在那里。
广州日报:演了这么多深情款款的角色,在生活当中你是浪漫的人吗?
秦汉:你问到我的痛处了,我非常不浪漫,有时候自己反省,劝女性不要跟我谈恋爱比较好,我很不会谈恋爱,我看很多武打戏的演员在戏里粗里粗气,但感情很细致,很讨女人欢喜。反倒我这种人感情不丰富,我是不合格的情人。我是大老粗,不太会取悦、呵护别人,儿子比我懂得多了。
广州日报:你相信这世上有真正的爱情吗?
秦汉:相信,很短时间里有过,但不永恒。
广州日报:当年你着名的那一段感情的终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秦汉:这个就不说了,不方便说,不太想牵扯到别人的生活,我不喜欢太多是非。
广州日报:你不工作时一般会做什么?会感到孤独吗?
秦汉:我是音响发烧友,音乐这个东西很广阔,想要研究它很花时间的。我不是会依赖别人的人,是独立的人,跟别人腻在一起,我觉得很怪。儿女还跟我住在一起,所以没那么孤单,如果他们不在我的身边,情况可能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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