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杰克结婚4个月后,邓文迪就开始和沃尔夫交往。邓文迪1995年报名耶鲁管理学院攻读MBA,有报道称是沃尔夫及其母亲支付了她的学费。
1996年夏,邓文迪在香港星空卫视实习。一名星空雇员回忆她实习第一周的情景:“面对澳大利亚高管,我们想的都是如何学习、学习、再学习,而文迪却说:‘我想认识那家伙。’她轻快地闯进某位高管的办公室,未经通报就自报家门:‘嗨,我叫文迪,是这儿的实习生,嗯,你是谁?’”
她和默多克的初次见面也充分体现了“文迪风格”。1997年,默多克前往香港参加星空卫视新总部落成典礼。在一片恭维和谄媚声中,邓文迪突然大声质问:“为什么你在中国的业务这么差?”全场鸦雀无声。默多克做了一番解释,但她认为“不够充分”。默多克又加了几句,并问她:“这回你满意了吧?”可她还是回答:“不。”就这样,她给默多克留下了深刻印象。
几个月后,默多克要去上海,需要一名翻译陪同,星空卫视首席执行官加利·戴维推荐了邓文迪。抵达上海的第二天早晨6点,戴维看到他俩在酒店健身房里边踩单车边相互“放电”。之后,两人又独处了数日。从上海回来后,默多克对戴维说:“她跟我在一起了。”
1999年6月25日,68岁的默多克在泊于纽约港的私人游艇上迎娶30岁的邓文迪,距离默多克结束上一段婚姻仅17天。
“她很凶,非常凶”
没有人怀疑默多克对邓文迪的爱。新闻集团驻上海首席代表斯嘉丽·李回忆,有一次她去上海机场接机,默多克递给她一张购物清单,全是邓文迪要买的东西:鸡精、糖、中药、在美国买不到的小点心……
“我当时想,文迪真幸运,眼前这个跨国公司的掌门人,从美国飞了15个小时到中国,第一件事就是让雇员处理她的购物清单。显然,他深陷爱河,”李说。
邓文迪对待默多克却是另一种态度。她的一个中国朋友说:“她对丈夫非常粗暴,那些话用英文说出来让人感觉很刻薄。”有一次,默多克感冒了,却把筷子伸向公用的菜碟。“文迪说:‘鲁珀特!住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2012年7月18日,Gawker网站刊登文章,标题是《就像一个战区:默多克和邓文迪前保姆有话说》。在这名保姆眼里,邓文迪是个庸俗小气、脾气暴躁、脏话连篇的女人,在她纽约家中工作的秘书、厨师、管家、保姆、家庭教师和洗衣工,“没有一个不恨她,不怕她”。“她还老骂鲁珀特,很多脏话。她总是咆哮、哭号。默多克则是那种安静的人。”前保姆说。
2011年6月27日,为配合邓文迪制作的影片《雪花秘扇》在中国的宣传,夫妻俩接受中国中央电视台《对话》节目采访。邓文迪说:“我和老公相处得很好。他对我很顺从,什么都让着我。他的两个儿子结婚时,他给他们的忠告是:永远听老婆的话,因为老婆永远正确。”当主持人问默多克:“你知道中国有句俗语‘打是疼,骂是爱’吗?”默多克说:“哦,是的,她很凶,非常凶。一个成功的男人需要一个严厉的妻子,这让他回到现实。”
生完两个女儿后,邓文迪没有安心做一个阔太太。渐渐的,她不再是默多克口中那个“好帮手、好顾问”,而是《新闻周刊》笔下的“奇迹文迪”。两人的争吵越来越多,有时甚至发生肢体冲突。 “不要爱上鲁珀特”
面对年轻的妻子,默多克真的那么软弱吗?至今仍有不少人坚信,默多克的容忍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脱身时机,离婚计划早在去年2月就已启动。
那时,默多克已经耳闻邓文迪在外面有染。恰在那时,邓文迪不小心把和布莱尔约会的一封电子邮件错发给了其他人。此事让默多克下定决心采取行动。
正如《星期日泰晤士报》前主编安德鲁·内尔所言:“不要爱上鲁珀特,他会和情人为敌,将她们铲除。”去年6月13日,在事先没有通知妻子的情况下,他向纽约法庭提出离婚。
几个小时后,离婚消息在网站上公布。很快,有人爆料邓文迪和布莱尔的绯闻。不到24小时,布莱尔通过《好莱坞报道》澄清传闻。之后,他多次给默多克打电话,但没人接听。
离婚案于11月尘埃落定。知情人士称,邓文迪得到位于纽约第五大道的一座豪宅,价值6000万到7000万美元之间;北京紫禁城边的一座四合院,约1000万到4000万美元;根据婚前协议,因14年婚姻获1400万美元补偿,一年100万;两人共有的珠宝和一半艺术品收藏。
离婚后,邓文迪有意进军数字技术领域。据内幕人士称,她一直和硅谷新贵们过从甚密,其中包括她的另一个绯闻男主角、谷歌执行主席埃里克·施密特。
这场婚姻中,谁是胜利者?默多克对朋友说:“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快乐。”另一个熟识二位的朋友却说:“我押宝邓文迪,因为她更冷酷。这个故事的完美结局是:她投资20家公司,其中包括‘脸谱’。那将是一场完美的‘复仇’,因为那是鲁珀特失败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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