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大家封你“中国好舌头”这个称号可能更偏重技巧方面,你心里会不会期待有更大的一个空间?
华少:我觉得它当然是好事。实事求是地说,它给了我更多的工作机会,如果没有“中国好舌头”,也许赖老师(赖声川)不会听说我,也不会给我机会签我做电影等等。我会利用好、珍惜好这个机会,做一些能表现出我其他方面能力的事情。我自信对这份工作是有思考能力的,而且也是具备一定能力的人。
行业思考在中国电视上做娱乐,很难
新京报:你主持过多档娱乐节目,对这个行业有什么理解?
华少:娱乐是一件很严肃、很正经的事情,特别是,在中国电视上做娱乐,是一件很难的事:主持人每天要不重复自己,语言要有自己的特色,用词要准确,反应速度要快,基本没有脚本,基本只知道逻辑,而且像我们现在做节目,基本上对一遍稿子就直接来了,中间不停滞,这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最欣赏的国内两个主持人——何炅和白岩松,这两个人都是非常独立地思考,而且非常有自己的语言逻辑,他们都在做非常严肃的事情。
以前大家批判娱乐节目,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批判,但我觉得做这一行,质疑是必须要承担,很正常。用范爷(范冰冰)的话来说,“经得起多大的诋毁,才受得起多大的赞美”,马云先生说过一句话:“男人的胸怀是靠委屈撑大的。”所以嘛,无论男人女人,胸大都是吸引人的。
新京报:如果有空间,你希望做一些什么类型的节目?
华少:我一直很想做两种类型的,一种是脱口秀,一种是益智类。最近《汉字听写大会》很红,看完之后我发现自己是个文盲,很多字都不会写。那个节目从电视角度去看,评委、主持人完全没表现,选手基本也没什么表现,没故事,没化妆,穿得也不好看,镜头用得很好吗?也还好。为什么大家爱看?它其实可以归结为益智类节目,中国文化里有很多源远流长的东西。
我有一个读书节目,常常请很多作家跟我对话,那个节目我自己贴钱做,制作费太低,收视率又不太高。我去上海请沈宏非先生帮我,他帮我联络了很多他的朋友,每次跟他们聊天都能得到独特的观点,对历史、对现象的重新解构,非常非常有趣。我觉得在这些积累之后,做脱口秀会是很有趣的。
我要上春晚:蔡明常说,不要提春晚
新京报:在《全民奥斯卡》里,你与蔡明有合作,有没有和她聊过春晚?
华少:我常常问她春晚的事,她常常跟我讲,不要提起这个事。她说,让她过两天好日子。
新京报:有传闻说今年春晚很可能是你去主持?
华少:真的吗?真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事!
新京报:你有没有收到这个消息?
华少:没有没有,我很盼望收到这个消息。上去念一段广告也好,去念那种谁谁谁发来的贺电,很快就念完!如果他们要赶时间,能请他们来找我一下吗?我接下来的时间都在北京。我很想去!去年还有人说让我去主持《新闻联播》,很多人讲,哎!还有好多说话太长的事情也叫我去。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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