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莫愁
吴莫愁
吴莫愁
事先声明,我不介意“邪”,也不介意“鬼见愁”,在我的范围,这些属于特别好玩的词。但我介意“怪”,介意被当成非人类。
说我作?我完全不在乎,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这东西百口莫辩。
再说了,你们捕风捉影,我当然无话可说。
莫愁可以扛很多事,怕就不叫莫愁。
所以,我不听别人的声音,我听我自己的。
“你管我是从哪儿掉下来的!”
吴莫愁的时间表满到要两个宣传一点点排,一行行对,而她就穿着麂皮色雪地靴和套头衫,在一旁等消息。
她的微信不时响起,偶尔,她会露出常见于这个年纪女孩脸上的乐不可支。她撒娇般对助理说:我想喝水,但一定要有味儿的。
化妆间外,摄影师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对吴莫愁的印象还停留在比赛阶段,“表现欲比较强,抢镜,估计一会儿好出片”。吴莫愁的状态证实了这种猜想,三套衣服,连换装在内不超过半小时,出片率极高,往往她还没有摆够,摄影师已经喊着“有了有了,换”。
镜头下的吴莫愁几乎不用调教,那些绝大多数女明星看来过于夸张的动作和表情在她身上实现了某种和谐。似乎长久以来,她一直在为这样的时刻做准备:不怕丑、不惧检验,且颇为自如。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没有一首真正立得住脚的作品,我们将用“天生的艺人”来形容这名哈林的爱徒。她象征了崭新维度下刚刚诞生的偶像形态――常规审美的破坏者。
采访吴莫愁的时候,她已经从镜头状态中切换了出来。不长的化妆台上搁满了她的零食,起酥蛋饼、无核梅干、烤杏仁、绿茶、可乐……此时,你会意识到她仍然是个小孩,既感谢娱乐圈带来的际遇,又没有用百分之百的严肃遵守其游戏规则。她说:“我成名得刚刚好。”
“再晚就不是我想要的了。《中国好声音》之前,我真的特别渴望成名,有很多事逼着我不得不渴望。”
在这个时代,每一个“我要成名”的动机背后都自有其酸涩,它们在成长过程中被反复抓挠,出血结痂,最后躲在很深的地方,打着“生人勿进”的标牌。这样的酸涩,吴莫愁有,甚至当她还不了解何谓成名时,那种“必须和过去的生活划开界线”的决心已经先行一步了。成名,不过是条捷径。
“不过成名后,也就那么回事吧。以我这种扛劲儿,我相信未来什么样都无所谓,而且我会继续我行我素。有人说他们希望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而不是掉个鬼见愁。我就奇怪了,你管我是从哪儿掉下来的,我已经在这儿了,别指望我打退堂鼓。”
莫愁说
“我的表演是由内而外的,我知道沉浸在台上的应该是哪种感觉。我天生就喜欢这样,有人懂,那我就值了;不喜欢,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她一度因“台风怪异”备受争议,或者说,备受争议只是最好的情况,比争议更刺耳的说法,如“一上台就脏东西附体”也层出不穷。她确实有浓重的模仿痕迹,无论是唱腔或即兴动作,都不难看出英国女歌手Jessie J的痕迹,盲选阶段让庾澄庆为她转身的《Price Tag》就是Jessie J的成名作。
“我压根没提过这些事,却被人挖得一干二净,太倒霉了。写这篇微博的人很聪明,一看就知道他留意过我微博上的点点滴滴,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说得很清楚,连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虽然网友们看完很感动,但是我看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不是说我没有痛苦,而是为什么我的痛苦要被你们知道?那是我极力隐藏的东西。”
――吴莫愁曾不止一次地否认那篇知音体微博出自她之手,但道出原委却还是头一次。说这段话的时候,吴莫愁有些激动,与她大部分时间留给媒体的印象不太一致。这个口中经常说着“我无所谓”的女孩,其实还是“有所谓”。很好,就要“有所谓”。
“艺人无非是一份高强度的工作,有光彩的一面,挣得也比其他工作要快、要多,但也只是这样了。我没踏入圈子之前,总幻想当明星该多好多好,进来了之后,发现真的很累,不过我还挺得住;我们(指着记者)相互配合、相互经营,都算一种供养,累是应该的。”
――前半句依然是标准的吴氏腔调,后半句说了实话。
“我自己有想法,但很多东西还是身不由己,只能这么简单地说。”
――她说自己一点都不着急,“李宇春不也等了快6年才出《会跳舞的文艺青年》吗”,好日子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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