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知名脱口秀节目《The Colbert Report》在恶搞
然而“自由”不意味着随便和无底线,观众的好恶为脱口秀划了边界
美国的政府和法律对这些脱口秀节目缺乏约束力,尤其难以干预付费电视和现场表演。但“没人管”、“自由”不意味着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以罗素・彼得斯为例,虽然他可以说“到了印度一开飞机门就闻到屎的味道”、“中国人进了奢侈品店不买东西却忙着用相机剽窃”……,但这种口无遮拦的表象下,是他很有分寸感的拿捏――在嘲笑一个种族时也充分自嘲,并且对任何种族“一视同仁”的不留情面,以达到平衡。所以没人会说罗素・彼得斯的表演在“辱印”或者“辱华”。
而一些没掌握好火候的,如比尔・马尔,因为在911事件后放言“劫机撞毁世贸大楼的恐怖份子不是胆小鬼,而从两千英里外向阿富汗恐怖份子基地扔飞弹的美国才是胆小鬼”而忙不迭的追加道歉,并最终因此离开了ABC。
对于脱口秀主持人,掌握分寸倒不是最难的,对于他们来说最难的是创作和演绎。如果一个脱口秀主持人只会装疯卖傻、丢丑现眼,只能讲荤段子,那么他是没有多大市场的。所以在主流的脱口秀中,粗口和性暗示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主持人至少要做到“话糙理不糙”,“三俗”中藏有机智和幽默,才能满足观众的胃口。
03
问题是中国观众怎能接受这种恶俗的表演
中国观众的“忍受力”令人吃惊
在美国,扮演“大嘴”的不仅是脱口秀主持人,专栏作家时而也会口出狂言。911事件发生后,《国家评论》(National Review)的女专栏作家安.寇特尔(Ann Coulter在专栏里愤怒的写道“我们应该进攻他们(伊斯兰)的国家,干掉他们的领导人,把那里的人变成基督徒”。这番言论马上受到美国主流社会几乎一致的批评,寇特尔因此被解雇。
但是中国人对极端言论的容忍程度似乎要高得多。
“东方斯卡拉”的个人消费最低130元,听一场郭德纲相声的门票动辄上千,现在二人转演出的门票据说也价格不菲。所以去看这些演出的人应该是以“中产”为主。而这些观众也并非全部来自某个群体,而是来自各行各业,可以说一定程度上剧场的观众席就是中国主流社会的一个缩影。那么这样的观众席有怎样的表现呢?
在今年9月18号的一场二人转演出里,演员说日本大地震后,中国派出10个救援队员,他们穿着红衣服,因为这是喜庆日子……,接下来更极端的话恕无法转述。而台下是欢呼喝彩,对于这种无人道、无人性的表演,没人抗议,没人愤而离席………
二人转演出的观众席正因为涉日“笑话”一片沸腾
传媒培养了人的恶趣味,恶趣味给粗俗文艺提供市场,粗俗文艺又接着影响人
知名博主杨恒均在《卖鹅蛋的婆婆说,美国人都要饭去了》中写道:
老婆婆又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不收我的鹅蛋了,他们说游客少了,经济危机来了, 茶叶蛋都卖不出去,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我说,婆婆啊,你也知道经济危机?
那老婆婆看着我说,咋不知道,你城市人更知道吧,美国人都要饭去了……。
也许这些在恶俗表演前哄笑的观众,就像这个老婆婆一样,在传媒的影响下,抱着“美国人都要饭去了”的错误观念,形成了恶趣味。有了观众的恶趣味,就有了能登上舞台的恶表演。而看了这些表演,人们对丑恶的容忍、对文明的蔑视、对他人的仇恨,又怎能不加深呢?那位砸碎了别人头骨还叫喊“我是爱国”的打工青年蔡洋,有没有受过这些恶俗表演的影响呢?
结语
对这种恶俗文化,应该旗帜鲜明的批评。中国需要更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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