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性侵的酒店。新京报记者曹晓波摄
羞于启齿的女生
“错在缺乏法律意识,胆小,不敢跟家长说”,一位家长坦承,家长们疏忽了与孩子的沟通,校方也有监护责任,对孩子缺乏生理健康教育。
事发之前曾有征兆,但都被忽视了。
周畅的妈妈说,孩子曾突然说不想上学,要离开满洲里市,还给远方的表姐说,要收拾东西离家出走。
周畅的妈妈介绍,今年4月下旬,有4个女孩去学校找周畅,老师说看着像社会上的人,其中有个“小黄毛”,周畅偷偷跑回家,吃饭时,突然对妈妈说不想在本地上学了,周畅的妈妈以为孩子跟人打架了。
在家长的逼问下,周畅说,四个女孩去找她,如果不跟她们一起,就送她洗头房去卖淫。
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家长打电话给王红,两人骂上了,“社会孩子说要赶到家里来找麻烦。”
周畅的爸爸去派出所报案了,警方找来双方,经核实为口头吓唬。
“王红也去了,小孩被吓住了,谎称王红是她的朋友。”周畅的妈妈说,“孩子嘴严,如果不怕那几个小姑娘,这事早就揭开了。”
像多数性侵案一样,四名女生对于被性侵长期保持沉默,除了暴力威胁外,她们还羞于启齿。
胡云说:“不敢说啊,怕告诉老师后,王红她们知道了往死里打,通知爸妈又会骂我。”
吴月表示,这不是光彩的事,怎么能对外去说呢。
外向型的性格,让胡云守不住秘密,每次被性侵,胡云都告诉李莉。在李莉的印象中,胡云是个开朗的女孩,爱开玩笑,特别爱笑,喜欢玩手机,聊QQ。
如今胡云长时间一动不动,瞪着眼睛,让家长特别担忧。
以往每次回家,胡云都都主动扑在爸爸怀里,现在见了爸爸头也不抬,家属称“见了30多岁的男子,手心、脚心都流汗。”
去年年底,胡云的爸爸在国外承包土地种植蔬菜。今年胡云的母亲也赶过去,胡云被寄托给小姨照料,“成为留守儿童”。如今胡云爸爸的种植园疏于打理,血本无归。
在遗书中,胡云也坦诚,“我想处对象,因为我缺少爱。”
李莉表示,事发之后,学校组织所有女生,通过校园直播平台上了性教育课,老师说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危险,容易得病。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