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害怕也会坚持去开庭
3月2日午夜12点半,小然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张励志照片,下面配有三个字的“标签”式说明:“流浪然”。在自己的名字前冠上“流浪”二字,于内心深处将自己定义为流浪者,三个字洞穿了小然而今的精神“无着”。
小然目前在南宁一家公司做销售,工余,作为爱心义工的她,会为贫困学生提供帮助。
2月25日,是小然农历19岁生日。远离隆林老家的她,度过了她成人后第一个生日。几个月前,在北京“北漂”了数月的她,又回到广西。“爸爸想让我离家、离奶奶近一些!”小然这样向北青报记者解释。
在小然的手机里,珍藏着一张“全家福”照片。这是她春节后离家前一日拍的。画面中,小然紧紧挽住父亲的胳膊,将头依偎在父亲肩上,一脸幸福。小然说,这是她和父亲唯一的照片,父亲平日很少照相。
“在南宁全加起来,我只有5个朋友。因为我始终没有安全感!”她竖着手指向北青报记者讲述。7年过去了,小然身上留下的伤害仍让她痛彻骨髓。
问她如果王杰没过几年就放出来怕不怕,小然回答:“说不怕是假的。当初他就曾对我说过,‘隆林是我的天下’。但怕也没用,只能面对”。
小然告诉北青报记者,在QQ空间,她曾和未谋过面的小星相约,会尽全力参加庭审,“只为看看当初的王杰,现在是什么样子!”说这话时,小然一脸快意恩仇的表情。
专家观点“提级审”体现司法机关的重视程度
2015年10月9日,中华女子学院和北京源众性别发展中心,邀请全国人大代表孙晓梅及知名刑事律师和刑事法律专家,召开儿童性侵问题应对研讨会,与会专家针对百色助学达人性侵个案的取证难点、定罪疑点及适用法律进行了探讨剖析。
在近日得知百色案将由基层法院审理后,中华女子学院法学院副教授张荣丽,作为长期关注和研究妇女儿童保护问题的专家,向北青报记者坦承了她的观点。
她说,当年贵州习水嫖宿幼女案提级审了,海南万宁“校长带女生开房案”提级审了,它们最初也都是定由基层法院审理,经社会各界呼吁后,改由中级法院审理的。
相比“百色助学达人性侵案”,上述二案受害人也并非特别多,性质恶劣和严重程度,也并不比百色案更严重、更恶劣。但是涉及未成年人的性侵案件,提级审判能体现出司法机关对这类案件的重视程度,法官在量刑上也不用再受基层法院刑期上的“框限”。
张荣丽认为,如果一个性质如此恶劣、后果如此严重、社会影响如此巨大的刑事案件,放在基层法院审理,法官在量刑时,可能会受到量刑限制。因为基层法院量刑的最高刑期只能在有期徒刑之内。而交由中院审理,则可以让法官“放开手脚”,该轻则轻、该重则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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