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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毒保姆庭审:大哭、拒不道歉、同情狱友(组图)

www.sinoca.com 2016-01-03  澎湃新闻网


  何天带位于关春村的老家(中间绿色铁门)。

  “蛇皮口袋”也成为何天带的一个标志,不管是回韶关老家、去雇主家还是出门在外,何天带的标准装扮即是一身灰色上衣,一个蛇皮口袋。

  “毒保姆”细究广州、佛山杀人案司法程序差异

  在宣读完起诉书后,来自广州市人民检察院的公诉人与何天带的对话成为了庭审的亮点。何天带在此过程中屡出惊人之语,亦成为其“怪异”性格的注脚。

  何天带在回答公诉人提问时称,她从2014年12月13日,通过“家家家政”前往被害人何艳珠家做保姆。她回忆称,当天何艳珠的大儿媳梁女士和多个人来到家政中心,家政中心老板称梁女士从香港回来,好多人争着想去,但听说工资只有2500元后,想去的人都不去了。何艳珠的儿媳当时到处看,看到了她。就向何天带询问,何天带就决定去做保姆。

  公诉人向其询问:“当时是否谈好了条件?当时是否提出了如果老人死了,即使没做到一个月,也要拿一个月工资?”

  何天带随后声音忽然提高,她解释称,当时去照顾老人时,何艳珠的家人称老人能走,不用怎么照顾,只是看一下。工作第一天时,她并未向老人家属提出类似要求,直到第二天,她才对老人家属称“如果老人百年归老了,即使没干够一个月,也要发一个月工资”。当时老人的女儿就对她大骂。

  在庭审中,何天带有些委屈地说:“整个介绍所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就是做几个小时也是算一个月的,佛山南海到广州都是这样的。”

  公诉人随后向其询问带了哪些东西前往受害人家,开始时,何天带只承认“带了必备穿的衣服,还有棉被什么的,零用钱电话本手机,没了”。

  在公诉人一再追问下,何天带则再三表示,“我不想说了”、“不要说这些了”。但她也慢慢承认“带了针头”、“敌敌畏药水,小半瓶吧”、“毒鼠强,就一点点”、“安眠药,就一两片,我自己吃的”。

  何天带随后供述了她谋害受害人的过程,何天带称,她把安眠药和液体敌敌畏放在了(受害人儿女)送来的汤里。像喂小孩一样喂她喝,喝了两三勺,喝了她就睡着了。然后像吸毒那样把肉汤打下(打进)她身体,打了屁股与腹部。在追问下她声音渐小,“然后拿着绳子搞了一下,套在脖子上,拉了几秒钟”。

  公诉人询问:“你当时有没有拿被害人东西?”何天带果断回答“没有”。在公诉人将何天带身上事后搜出来的耳环、戒指、存折等列举出来后,何天带称:“我不想说这些。”

  据何天带在庭审中称,当时她要走,老人家属以她偷了老人遗物为名未将她放行。双方都要报警,何天带对公安民警称,“他们不给工钱给我,还翻了我行李翻了三四次,不让我走”。

  何天带向法庭举例说:“这里和佛山南海这边不同的,他们(受害人家属)说存折不见了,我要走,他们说等一下等一下,后来他们家有个女的说,那个老人家都不知道是不是她杀死的。后来公安就查我。如果是佛山南海那边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指代的是南海受害人)打电话去找公安,(公安说)你如果怀疑是她杀了,你首先要经过法院(意为首先要接受审讯)。他(南海受害人)就赶紧说搞错了搞错了,没有这回事。”

  何天带认为她所描述的才是正常的司法程序,她说:“你(司法机关)干什么都要讲法律程序啊,要为大众着想啊。”

  除此之外,何天带向法庭供述,她将存折剪碎,是想“让谁也得不到这笔钱”。她随后开始嚎啕大哭,并称,“我不想待在那里,我想快点解决。”

  探访:初中辍学离家出走,屡被家人拒之门外

  小心淡定与歇斯底里构成了这个中年妇女身上的两极。

  在她曾生活的关春村,何天带身上的两极常常交替爆发。在家外面,何天带很少说话,闷不吭声。一位曾与何天带一家一度来往频繁的邻居说,何天带在四兄妹中并不起眼,她时常穿着破旧的衣服,在学校里功课也不好,“很倔,和人争吵的时候,她只要认为自己有理,就会很大声音”。

  在家中,作为大女儿的她时常和其母亲大吵,“吵架的声音左邻右舍都能听到。”

  而后何天带辍学,家中人希望她能去读技校,被她拒绝,何天带在和家里人吵闹之后离家出走,一位邻居告诉澎湃新闻:“听说后来去了韶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生了儿子。”

  其后,何天带常年不回家。偶尔回家,也是与其母吵架,再离开。后来,何天带再回到关春,就被她的母亲拒之门外。澎湃新闻从关春村多位村民处得知,何天带的父亲有精神疾病,大约两年前去世,何天带并未回乡参加其父的葬礼。

  就在何天带到何艳珠家前,她还回过一次家。2014年12月初搬到何天带家附近的一个邻居告诉澎湃新闻,搬过来后约三四天,何天带拿着她的蛇皮口袋回家了。但她的母亲依旧没让她进门,何天带在石阶上过了一夜,然后离开。

  受害人何艳珠的二儿媳潘女士告诉澎湃新闻,何艳珠在医院里刚治了腿,2014年12月13日,他们才决定将何天带请来照顾老人。何天带与老人一个房间,“好照顾老人起居”。

  但潘女士从第二天就开始察觉到老人不太对,她介绍,老人平时精神很好,可何天带来的第二天,老人几乎一整天都在昏睡状态,甚至在椅子上坐着都睡过去了。他们怀疑“何天带给老人服用了安眠药”。

  直到12月16日案发,一家人才追悔莫及。那天早上6点,何天带忽然上楼告诉潘女士,老人不行了。儿女们随后赶到,发现老人的耳环遗失。于是怀疑是何天带所为,迅速报了警。

  其后,家属们发现,老人被换上了高领毛衣,遮住了其脖上勒痕,在其下身,发现有血迹渗出。

  潘女士回忆起那天的何天带,“她在一旁走来走去,一直绕着院子转圈,但看不出有什么神色,而且还说等警察来了你们把工钱给我,我要走。”

  潘女士对何天带的“愚昧”也惊诧不已,何天带在庭审时说,你们这里和南海不一样时。她感觉到“有些害怕,但是也替她悲哀”。

  2015年12月末,澎湃新闻多次来到何天带所在西丽街探访,西丽街上数家家政公司,其间应征者众多。但提到何天带,众多保姆均表示“不认识她”。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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