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握手,两颗心更加被对方强烈地吸引着。他为她的执著、纯朴、善良而倾心;她为他的深刻、坦诚、顽强、也为他的事业心而倾慕。
习近平坦诚地告诉她:“我从事行政工作,很可能一天十几个小时都不能顾及家。”彭丽媛说:“事业搞好了,家庭才能搞好,两者相辅相成。”谈历史,谈现在,谈中国,谈国外,谈生活,谈追求。
临别时,他深情地对她说:“虽然我们都受过很多苦,但是我们都保持了原有的纯真和善良,希望再次相见……”
结婚这么多年来,他们总是聚少离多。习近平先是从厦门市副市长岗位上调任闵东宁德地委书记,后调任福州市委书记、福建省委常委、福建省委副书记、代省长、省长,2002年11月又调任浙江省委书记,2007年3月,任上海市委书记。
重任在身,他不能常常回北京来;而彭丽媛的工作单位在北京,也不能常常到丈夫身边去,两人一直过着当代牛郎织女的生活。
可做丈夫的从不挑理儿,相反,他在生活中总是对彭丽媛说:“国家培养你那么长时间,尤其是部队培养你那么多年,已形成了这个状况——许多观众都离不开你,我不能让你为了我马上离开舞台,那样也太自私了。”彭丽媛很少对家庭付出,而习近平也要求不高,所以他们结婚后,心态一直都是平衡的。
他们工作性质不同,但相互之间总能找到契合点。他搞行政,她当歌手;他研读政治、哲学书籍,她博览艺术、文学作品。
习近平对彭丽媛不仅有丈夫的体贴和照顾,还有着师长般的关怀。“或许是年龄差距的缘故,他待我如同小妹妹。我认为他是所有女人心目中最称职的丈夫,女儿心目中最称职的父亲。近平很辛苦,心里牵挂着千家万户,哪里顾得上自己?有时我去看他,他还要把会议、下乡往后推,就为了有时间和我在一起。我觉得太麻烦他了,就很少回去。一回到他身边,我就给他做可口的饭菜,调剂一下生活。”像普通妇女一样,彭丽媛也操持柴米油盐,上街买菜。
彭丽媛怀着平常心过非常平凡的生活,她从不将台上的感觉混同于台下的感觉。“近平回到家中,我从没有意识过是什么领导来了,他在我眼中,只是我的丈夫!我回到家,他也不会想什么明星、名人来啦,在他眼中,我就是他老婆!”习近平面对彭丽媛总是一种平和的心态,从未要求过彭丽媛在家做家务,伺候自己。
他说:“我没有为彭丽媛的事业,生活方面操心过也帮不上忙。因此,我怎么能反过来要求她做这做那呢?只要她一切都好,在家干不干家务,我都高兴。”
彭丽媛拿到硕士学位那天打电话告诉习近平,“是吗?”电话那头是习近平不紧不慢的声音:“你赶紧回来吧!”彭丽媛问:“怎么不祝贺我?”他说:“有什么好祝贺的?我这里有一大批硕士,还等着分配工作呢。”
习近平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每次彭丽媛到他那里,他从不声张,很多可以携夫人一起前往的场合,也都不让彭丽媛参加,说:“成天带着老婆,别人会说闲话,影响不好。”
习近平对彭丽媛的要求更是严格,他曾与她约法三章:“我是党员干部,你可不能走穴。”彭丽媛严格遵守。“近平是个很好的人,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摆架子。他的同学有的出国成了富翁,他有条件出去,但他却选择了一条艰难的路,做人民的公仆。所以,我不能让丈夫放下五百万父老乡亲的重托而为自己一个人!”彭丽媛不仅深深地理解和支持自己的丈夫,在生活上也总是尽可能地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体贴。
彭丽媛头一回到福建探亲,才体验到南方过冬没暖气的滋味。回到北京,她就惦记着给近平做一床棉被。街上卖的尺寸小,近平个子高,盖不住脚。她想起山东老家的棉花好,特地叫妈妈用新棉花做了一床6斤重的大棉被。正巧她要外出演出,先去东北,最后回到福州,她就背上鼓囊囊的大被子上路了,沈阳、长春、鞍山,走一路背一路。搭乘沈阳——福州的航班时,有两个旅客指着她的大被子打起赌。
一个说:“这人像彭丽媛。”一个讲:“笑话,彭丽媛能背着被子到外地演出吗?不信咱俩打赌!”同行的演员看着彭丽媛戴着墨镜,扛着被子的滑稽样更是一路取笑个不停,可她依然笑着说:“我彭丽媛就不能为丈夫扛回被子?!”到了福州,彭丽媛抱着被子颠簸了300多公里才到宁德。当时,习近平还在宁德当地委书记,他盖上了新被子,连声说好。
因为晚育,彭丽媛的女儿比妹妹的孩子还小。1992年,彭丽媛临产的日子里,习近平也不能陪伴她。为了工作,他依然三天两头下乡。那段时间宁德地区遇到强台风的袭击,习近平去了抗洪抢险第一线,整整三天三夜都没回家,更不用说到医院探望彭丽媛和孩子了。
说起孩子,彭丽媛非常动情:“当初,我希望生个儿子,近平却希望生个女儿,结果还是他如愿了。
看着他和女儿在一起时喜滋滋的模样,我怎能不乐在其中?女儿很像他,也和他最亲。我带她时,她老是调皮捣蛋,可是一跟她爸爸,她就乖得像只听话的小猫。”他们的女儿小名叫木子,大名习明泽。“希望她将来清清白白地做人,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说完,彭丽媛露出了母亲的满足与自豪。
(原载于《福建博士风采》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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