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栓也向那边看,却只见一堆人的后背,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好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在鲁迅先生的小说《药》里,描绘的便是中国人屡见不鲜的“围观”精神。
在中国,倘使路上有暴病倒地或是翻车摔伤的人,便立刻可以看到街头巷尾聚集起一大堆人。路人围观或甚至于高兴的人尽有,然而肯伸手来扶助一下的人却是极少的,不知真相的好奇路人也一起来围观,渐渐人越围越多,外面看不到的人出于好奇心理更是久久不肯离去,于是一个庞大的怪圈就形成了。
围观者的笑容很感人,不是当事人胜似当事人,没有当事人的困扰,庆幸自己身处局外人的优越;围观者的心态很复杂,复杂到很难诠释。好奇、幸灾乐祸、闲暇休闲的人群是围观者的主流派者,敲下锣拿出个捐款箱来,这些人就会立刻散去了,宛如潮起潮落。原因很简单,主流派者会毋庸置疑地认定:“围观嘛,我又不损失一个铜钱,既然无事可做,那么围观也是一种视觉收获。”
1924-1925中国。
1924-1925中国。
外国人眼中的民国北京。
1947年6月17日,在上海军事法庭被判死刑的侵华日军江阴宪兵队军曹下田次郎和常熟宪兵队队长米村春喜,在游街示众后被押赴刑场。
抗战胜利后谷寿夫被押往刑场途中以及周围围观的群众。
1949年5月上旬,被国民党抓捕的嫌疑犯及经济犯在公审后从福州路警察局示众游行到刑场执行枪决。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