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锦明:“埋头工作,搞垮了身体”
作为白云区官场地震中落马的主要官员之一,白云区原副区长吴锦明与其他落马官员相比,百万元左右的受贿金额远算不上惊人。不过这个金额一旦认定,刑期至少也是十年以上。
吴锦明今年5月在广州中院过堂,前面大半堂庭审,他的回答都干脆利落、条理清晰。可到了最后陈述阶段,这位年过半百的男子情绪失控,一度泣不成声。
“我从一名领导干部沦为阶下囚,很后悔。我也曾多次抵制过诱惑,可是……我愿意认罪,承担应有的责任。”吴锦明还向法庭哭诉,自己此前整日埋头工作,殊不知搞垮了自己的身体。“我家人总和我说,你这是干活不要命啊!”最后,吴锦明也希望法庭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李治臻:“不认,就要通缉我妻儿”
2012年11月,广州市民政局原局长李治臻涉嫌受贿400多万元在广州中院受审,检察官评价此案“受贿数额大,时间跨度长”,且涉及民政系统多名下属,形成窝案,“腐败令人触目惊心”。
李治臻在侦查阶段基本认罪,但到了法庭上却当庭翻供,只承认其中约100万元。这让检察官当庭怒斥其态度有问题,并建议法官取消此前建议认定的自首情节。
对此,李治臻的说法是,他之所以在侦查阶段承认受贿40 0万元,是因为受到了压力。“他们说我认了,就可以走了。不认,就还要通缉我妻子、儿子。”李治臻说,压力之下,他在侦查阶段作出了违心供述。“之前承认得太多了,现在很后悔,犯了个大错误。”
王宝林:“我不是大菩萨,也不是小鬼”
广州市城管局白云分局太和镇执法队原队长王宝林并不是20 12年广州城管系统窝案中落马级别最高的,但数额却是最大的。被控受贿400多万元,另有600多万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王宝林受审时称,这些受贿都是中间人介绍的,“中间人都在当地有权有势,我不敢得罪,不想成为他们的敌人”。他将城管中队比喻成一座庙,“庙里有很多菩萨,我肯定不是最大的菩萨,也不是最小的小鬼。他们到庙里来上香,肯定不是只给我一个上”。王宝林在法庭上讲出的这些话,一时传遍网络。
刘荣照:都是姐夫惹的祸
增城市原副市长刘荣照落马后于2012年受审,检方认为他通过以其姐夫的名义投资入股多宗房地产项目开发的形式,为开发商谋取利益。刘荣照在法庭上将主要指控推到了姐夫身上,他表示这些项目的投资和收益,都是由其姐夫顾恩洪的公司进行的,他“只是知道而已”,并未实际参与。
李斌:不收钱,影响仕途
2012年,广州市车管所原所长李斌因受贿在广州受审。
被指受贿340余万元的李斌在法庭上辩称收钱是碍于上司的面子,“害怕不收影响自己的前途”。
黄桂芳:服药喝水维持庭审
越秀区城管局原局长黄桂芳在2012年5月份之后被查,那一年广州城管系统爆出的窝案也十分惊人,上至市城管委原副主任张建国,下至天河、海珠、越秀、黄埔等多个区城管局的“一把手”纷纷落马。
黄桂芳在法庭上多番拭泪,面对3笔共计174万余元的受贿指控,他称是遭到逼供诱供“才违心承认”,实际上没有收这么多。检察官则评价黄桂芳确实经受过工程承包商多次的行贿考验,但当对方向其儿子间接输送利益时,他却没能收紧这根弦。提到儿子的问题,黄桂芳在法庭上情绪激动,不得不服药喝水维持。
闻伟龙:什么都答“记不清”
2014年4月23日上午,广州市农业局原办公室主任闻伟龙涉受贿300多万元在广州中院受审。闻伟龙年轻时仕途一帆风顺,人到中年却沉迷赌博,并因频赴澳门赌博欠下巨债最终遭官场赌友举报,更疑因赌债纠纷被人在街头砍成重伤。
法庭上闻伟龙面对询问,什么都以“记不清楚”来回应,弄得法官和检察官哭笑不得。主审法官无奈地问他为何什么都记不清楚、是否身体不舒服?闻伟龙表示自己“甲状腺切除过,内分泌失调”。法官质疑:“你作为一个研究生,一个畜牧公司总经理,智力不可能蜕化得这么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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