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周末:那些新兵知道你的身份吗?
薄瓜瓜:不知道,以为我是从哪儿调过来的,大家相处特别好。我和40多个人住一个屋子,每天早上5点钟起来早操。去的那天晚上,就有人往我嘴里塞香肠,说“吃吧,没事”。当时我已经刷牙了,但那种友谊和真诚是不能拒绝的。直到我离开,在那段朝夕相处中建立起来的纯真友情还彼此难忘,临别我还应邀为战友画了辆大汽车作纪念,至今我们还是好友。
青年周末:你担不担心如果接受了采访,可能会影响到父亲?
薄瓜瓜:我不担心,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既然人们对我有猜疑有好奇,那我就应当更透明,让人看清我到底什么样。何必遮遮掩掩、神秘兮兮呢。我妈妈常说,人要彻底就要透明。爸爸并不鼓励我接受采访,觉得挺可笑的!但他又很民主,并不限制我。他觉得我自己做主,碰了钉子也可以自己总结经验,无论如何,做人做事要光明磊落,“真实”最可贵。毕竟大多数人是善意的,你越坦白,大家也会越客观,这就是将心比心!
青年周末:对自己的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薄瓜瓜:我还没有想好某个具体的职业,现在我感觉,教育和文化方面的事情更有意思。外国的朋友来北京,我还要一大早领他们去天安门看升国旗,现在就开始做“文化交流”了。
青年周末: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选择从政,是不是更容易一些?
薄瓜瓜:什么是容易,你说的是升官容易吧?这其实是个误解,升官也不是我的爱好。爷爷常对我讲孙中山的那句话:要立志做大事,不要立志做大官。像我刚才提到的我叔叔,他就是弃官后做出了更有意义的事情。
青年周末:你在学校参加牛津联合会、牛津欧洲事务委员会等选举活动这么成功,应该说是很好的政治演练吧?
薄瓜瓜:我只是想做好一件事。到牛津之后,我发现有那么多的中国人,但在主流社会中却听不到中国人的声音。牛津联合会在历史上是世界最大的一个辩论中心,各国名流都来讲演,很多国际问题在这里展开辩论,可是在公认“中国热”的当今,牛联的大喇叭却很少有中国的动静。这样的大机构,加入会员本来是自由的,各国人都踊跃加入,听听会也好嘛。可是加入会员的中国人却寥寥无几,好像与我们无关似的。我觉得牛联这么有影响力,应有中国的话语权,能发出中国的声音。所以在竞选布告中,我在自己名字后面打出了大大的“中国人”三个字。只可惜投票的几千会员里没有几个中国人,开始我觉得挺孤独,但不管怎么样,最后证明了中国人不但能大大方方进入西方主流社会,而且在而后的辩论中,中国的声音也有机会博得响亮的掌声。
青年周末:从商呢?
薄瓜瓜:我对商学有兴趣,但对从商没兴趣。中国经济发展这么好,我也没机会插手呀!(笑)
那只是一张化妆舞会的照片
青年周末:现在网络上有人贴出你在牛津和外国女孩的合影,被人议论成“夜店照”,也有人觉得很正常,你对此作何评价?
薄瓜瓜:谢谢你提出这个问题。这张照片是在牛津大学的一次化妆舞会上拍的。牛津每个学院每两周都要举行一次化妆舞会,每次舞会一两百人,多的时候三百多人,这是牛津大学的传统文化,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化妆舞会的特点就是要求师生都以表演者的身份参与其中,大家都故意做出滑稽、搞笑的动作,这种方式能让同学关系和师生关系更融洽。在这种类似狂欢的集体活动中,平时很腼腆的同学也往往做出怪样,解脱平时巨大的学习压力。但不管大家多么兴奋,也只是联欢和表演,绝没有出格的东西,和黄色更不沾边。你说的这张照片,我和两个女生站在一起,只是对着镜头做了点怪样,比如我有意歪戴着领带。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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