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崛起过程中,西方一直都在质疑中国模式能否持续。应该说,谁都不是预言家,中国模式未来是否能够持续只能由历史来验证。但历史(这场危机)已经告诉我们,欧美的模式已经不可持续,必须进行重大、全面而又深刻的变革,否则将很难渡过难关。
类似于今天西方经济危机的考验,自中国崛起以来已经几乎成为常态。上世纪80年代,是拉美经济危机,90年代先是日本经济泡沫崩溃,再是东南亚经济危机和俄罗斯经济危机。 但中国大陆不但没有发生类似的危机,而且顶住了各种危机的冲击,进而又不得不担负起克服危机的区域或全球性责任。今天的中国,被称为金砖国家,但在五大金砖国家中,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总量远超其他四国总和(广东一省国内生产总值2008年就超过南非,和荷兰不相上下),全球竞争力更是以名列第29位而远远把另外四国抛在身后(巴西排名第48,南非排名第52,印度排名第59,俄罗斯排名第67)。反腐败问题,中国在人口过亿的发展中国家中,也是表现最好的。根据透明国际2011年排名:巴西73位,中国75位,印度95位,印尼100位,墨西哥100位,孟加拉国120位,巴基斯坦134位,尼日利亚 143位,俄罗斯143位。
三、中国制度模式的特点
英国哲学家培根说,读史使人明智。当回顾历史,环顾全球,只要尊重客观事实,就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今天的制度不仅是100多年来中国最成功的制度,也是60年总体看来全球表现最佳的制度。那么,究竟应该如何解读中国的制度模式呢?
新中国成立以来,在时代需求和吸取经验教训的前提下,不断进行着政治体制改革,在权力传接、监督和制约方面形成了中国特色的制度模式。这种特色,与目前深陷经济危机的西方和激发革命动荡的阿拉伯世界对比,便一目了然:西方是定期的换人换党,中国是定期的换人但不换党,阿拉伯社会既不换人也不换党。从目前看,中国的模式表现最佳。原因在于,一个制度要想良好运转,不仅要做到灵活性,还要做到延续性。西方的制度模式有灵活性,但缺乏延续性,往往随着新政府的建立而出现大幅度的改变。阿拉伯世界有连续性,但缺乏灵活性,最后制度走向僵化。如果说中国的政改是未雨绸缪,西方和阿拉伯世界则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中国今天的制度是在其政治和文化传统的基础上长期、内生性演变的结果。以领导权力的更替为例。中国最高权力的更替一方面具有传统的“禅让”色彩,但又打破古代“禅让”终身制的局限,实行的是一党领导、全国选拔、长期培养、年龄限制、定期更替。这其中“一党领导、全国选拔、长期培养”是对传统政治文化的继承, “年龄限制”则是中国独创,“定期更替”则是对西方的借鉴。这种模式基本综合了西方和阿拉伯世界制度的优点,而避免其缺点。一党领导,可以避免委托代理风险、制定长期的发展战略,全国选拔和长期的培养可以在产生成本不高的前提下尽最大可能选出最优秀的人才,可以避免民主制度的政治平庸化,定期更替则可以带来新的血液,更避免政治强人的出现。
最后,不妨借用一下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科斯的一段话作为中国复兴的注脚。他在2008年7月参加中国经济变革30周年的国际研讨会上说:“过去30年中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中国以外的人对此并不十分了解,但我们都清楚中国的变化,对全人类具有最高的重要性。中国的奋斗是全人类的奋斗。”在我们中国人看来,中国对世界的贡献,并不仅仅是担当了全球经济发展的火车头,也不是从欧洲每年进口1000亿美元的商品,不是入世10年每年平均进口7500亿美元的商品,也不是对欧洲的投资超过欧洲对中国的投资,不是减免了非洲等第三世界国家的多少债务和提供了多少援助,而是中国走出了一种新的而且是十分成功的模式。这也难怪《纽约时报》著名的专栏作家托巴斯・弗里德曼不无忧心地感叹:我很不愿意地对我女儿说,你只有去中国才能看到未来。
显然,当西方精英开始失去自信的时候,中国正迎来自己的自信时代。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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