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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忆1959年重见贺子珍:脑子坏了 答非所问

www.sinoca.com 2012-11-13  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推门进去,只有卫士封耀松一个人在客厅里等着。他显然已经知道他今天晚上的职责,见水静和贺子珍进来,忙把来访的两位女士领上二楼。上楼后,他让水静在他的楼梯旁的值班室里坐着,然后,他推开套间的门,让贺子珍走进去,他自己并没有走进去,而是随手带上了门,退到值班室,与水静一起坐着等候。毛泽东与贺子珍的会见,经过周密精心的安排,在他们分别20多年后,终于实现了。

  贺子珍一进屋子里,抬头一看,不觉一惊,里面坐着的是毛泽东。毛泽东见她来了,站起身,微笑着同她打招呼,请她坐下,然后拿了两个杯子,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贺子珍面前,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他们就隔着一个茶几,在两把藤椅上坐下来。

  贺子珍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刻能够见到毛泽东。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而且像打开了闸门的水坝,汹涌澎湃,再也关不住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哭。

  毛泽东看了,温和地说:“我们见面了,你不说话,老哭,以后见不到了,又想说了。”接着,他问道:“你这几年生活得怎样?身体都好了?”

  贺子珍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她仔细看了看毛泽东,说:“我好多了,你的身体不如以前了。”

  毛泽东说:“忙呀,比过去更忙了。”

  接着,毛泽东详细问起贺子珍在苏联的情况,贺子珍一一都说了。毛泽东听了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说:

  “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毛泽东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凄然。

  贺子珍的眼泪又禁不住流了下来。她哽咽地说:

  “都是我不好,我那时太不懂事了。”

  毛泽东谈起了他这些年的情况。并说他辞去国家主席职务的事。

  他们谁都没有提到江青,一句关于她的话都没有。这时贺子珍提醒毛泽东:

  “当心有人害你,当心王明这样的人害你。”

  毛泽东点头说:“我会注意的,你放心。”

  毛泽东又告诉贺子珍:“娇娇有朋友了,你见过没有?同意不同意?”

  “我见过了,我满意。他们结婚,你同意了,我也同意。”贺子珍回答说。

  毛泽东还告诉她,等他这次开完会回去,就要为他们举行婚礼。

  ……

  他们在一起谈了一个多小时。

  当水静和封耀松在值班室等候了一个多小时后,毛泽东召唤他们的铃声响了。封耀松先走进了毛泽东的书房,一会儿,他搀扶着贺子珍走了出来。水静一看,只见贺子珍两眼通红,还带着泪痕。封耀松让贺子珍在值班室坐下,通知水静说:“主席请你进去。”

  水静进去时,毛泽东身穿白色的长睡袍,很宽大,腰间结了一根带子。他站在那里,吸着烟,面部表情带着一丝痛苦和忧愁,脸色很不好。

  “不行了,脑子坏了,答非所问。”毛泽东像是对水静说,又像自言自语。

  水静看着他苍白的脸,不知说什么好。

  “她很激动,你要注意她的情绪。”毛泽东夹着烟的手朝水静点了一下说,“明天你就送她下山。下山以前,你一步也不要离开她。现在她已经知道我在山上,怕她出去碰到熟人,那不好。延安时期的熟人很多呀,有些就住在你们附近。”

  水静已经注意到了,在离28号不远的河南路,住了不少参加会议的领导和工作人员,康生也住在那里。她想,主席考虑问题真周到,连这样一些细枝末节都了解到了。

  “主席请放心,我保证不会离开她一步。”水静说。

  “还有一件事,最好回去就办。”毛泽东加重语气说,“她拿走了我三小瓶安眠药,很厉害的,吃多了会出事。你要想办法从她手里拿下来。”

  “好,我会办妥的。”水静说。

  毛泽东听了,点头说:“好的。”水静就退了出来。

  但是,一出门,水静就犯了难:如何从贺子珍手里把三瓶安眠药取回来呢?

  这是一件颇为棘手的事。她怎么开这个口呢?贺子珍是很敏感的,如果说话不当,引起她的怀疑,那就糟了。要是不能从她手里拿下来,后果更为严重。主席睡眠不好,有吃安眠药的习惯,他吃的安眠药是高敏的,如果服用不当,特别是在精神失常的时候,肯定出问题。否则,主席也不会这么着急呀。从毛泽东房间出来,到陪贺子珍回住所,水静脑子不停地转,可就是想不出一点办法。

  贺子珍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睡到床上了还一直说个不停,如果突然插进一个毫不相干的安眠药问题,非得把事办砸不可。于是,水静只好在一旁静静地躺着,偶尔说一两个字表示她在听哩。这时贺子珍没有想到吃安眠药。两张床相隔不过两三尺,彼此的一举一动,互相都看得清清楚楚。

  当贺子珍又一次提到毛泽东的生活时,水静不经意地问一声:“大姐,你觉得毛主席的变化大吗?”

  “别的都和以前一样,就是老多了。”她回答说,“我看他很疲倦,烟抽得很厉害,安眠药也吃得很多。”

  听她提到了安眠药,水静灵机一动,立即抓住这个话题不放。

  “是呀,主席太忙,休息不好,听说要吃两次安眠药才能入睡哩。”水静紧接着说,“尚奎也是这样,工作一紧张,没有安眠药就睡不着觉。”水静像忽然想到似的说:“对了,听说大姐在主席那里拿了几瓶安眠药是吗?能不能给我看看主席吃的是哪一种,我好给尚奎搞一点。”

  贺子珍待人一向很客气,而且她们之间交往很多,已经建立了感情,所以听她这么一说,马上找出那三瓶安眠药,侧过身递给水静,说:“你看嘛,就是这种。”

  “这种呀,我还未见过哩。”水静接过安眠药,边看边说,然后坐了起来,侧过身去说道:“哎,大姐,这药给我好不好?我给尚奎吃吃看,不知效果好不好。”

  “好嘛,你拿去就是了。”贺子珍说。

  水静暗暗地嘘了一口气。

  贺子珍给了水静安眠药之后,又继续谈下去,从她和毛主席在井冈山结婚,到延安的家庭风波,从在苏联的苦难生活,到回国后的种种遭遇,几乎无所不说,而且越说越兴奋,越兴奋越说,思想情绪处于高度的亢奋之中,整整地说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水静给小封挂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安眠药已经拿到了,请主席放心。傍晚时分,水静与贺子珍一起下山了。

  至于这天晚上最后贺子珍到底和毛泽东谈了什么,只有毛泽东和贺子珍知道。事后,曾志问毛泽东:“久别重逢的感觉如何?”

  毛泽东叹息着摇摇头说:“大失所望!看来她的精神还是不正常,我吃安眠药,她一把抢过去,说是有人放了毒,唉!”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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