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4日,莫言的出生地高密市大栏乡平安庄。得知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村委会在村里挂起了30个灯笼。新京报记者 陈杰 摄
14日,莫言老家平安庄挂起祝贺获奖的条幅。 新京报记者 陈杰 摄
14日,莫言90岁的父亲管贻范在接受记者采访,由于听力不好,记者凑到老人的耳边说话。新京报记者 陈杰 摄
14日,平安庄。诺奖公布后,莫言旧居前竖起了说明牌。新京报记者 陈杰 摄
14日,莫言旧居。这是1979年他和妻子杜勤兰结婚的洞房。新京报记者 陈杰 摄
当地计划投资6.7亿元,弘扬红高粱文化,包括莫言旧居周围的莫言文化体验区
10月16日,范珲想好了该如何劝说莫言的父亲同意修缮莫言旧居。
“儿子已经不是你的儿子,屋子也不是你的屋子了”。
莫言成为了社会公共资源,“你不同意不一定管用”。
作为莫言老家所在辖区的管委会主任,范珲对说服莫言家人很有信心。
山东高密报道
范珲发愁的是如何种出万亩红高粱。在莫言的家乡,由于收益太少,高密当地的农民已不种红高粱。如同血海一般连绵不绝的红高粱早已成为记忆中的景象。
“我估摸着一年要投入一千万”,莫言老家所在辖区高密市胶河疏港物流园区管委会主任范珲说,“钱从哪里来?”
不过,他说自己丝毫不会犹豫,“赔本也要种”。
这一系列设想,都与刚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有关。
高密的“腰杆”
高密诗人李丹平说,高密再也不是以前的高密了,“它是中国的文学高地,国家的圣地”
高密酒桌上有了一条新规矩。
莫言文学馆馆长毛维杰说,最近高密人在一起聚会。第一杯酒,肯定是“先为莫言老师获奖干一杯”。
这段日子,在他看来,早上高密人走在大街上,精神头都不一样,“带劲”。
高密的出租车司机,也喜欢和记者谈起莫言。一名出租车司机迅速地背出莫言家几门几号,得意地说“他和我同学的老婆是一个村的”。出租车上的电台不时有人询问莫言旧居怎么走。
在新华书店,莫言的小说专柜空了。小书店贴出了预订莫言书籍的牌子。一本从未听说过的杂志,因为最后一页有莫言的照片被放在了书架的显著位置。
高密大街上挂了很多祝贺莫言获奖的横幅,在“莫言迷”张守云看来,这还远远不够,“应该从青岛机场一路挂过来”。
文化馆的一条横幅颇有意味,“莫言获大奖,中国很高兴”。
在高密,“中国”和“世界”这两天不断地被提及。在莫言获奖的文化界座谈会上,有人提出,要淡化潍坊高密,多说“中国高密”。
以前出省不好意思说是高密的,“以后大大方方的,腰杆挺直了,俺是高密的”。
高密一家旅行社的总经理杨连才说,以后描述高密的地理位置时,再也不用说是紧邻青岛,是青岛的后花园了。
他开起玩笑,说不定以后青岛宣传语会成为,“紧靠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故乡”。
高密变了。
高密诗人李丹平说,高密再也不是以前的高密了,“它是中国的文学高地,国家的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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