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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新宇:爷爷就是我的上帝 为研究曾经“触电”

www.sinoca.com 2012-09-27  党史文苑



  朱敏:我是元帅爹爹的平民女儿

  走进北京市新街口外大街一幢普通的住宅楼内,我们很轻松地找到了朱德同志女儿朱敏的家。一进门厅,映入眼帘的是一尊朱德半身塑像。塑像两旁还摆放了些绿叶盆景,刹时让人感受到几分有别于平常人家的肃穆庄重。

  “不管干什么,都要安心自己的工作,干哪一行,就要把哪一行搞好。”多年后,每当想起爹爹生前常说的这些话,作为北京师范大学教师的朱敏似乎觉得工 作干劲更足。“就在他去世前,还对亲人说‘人活着是为什么?活着就是要工作,要革命’”。在一篇怀念爹爹的文章中,朱敏如此写道:“父亲的这些教诲,是留 给我们子女后代的无价之宝。我一定要像父亲一样,踏踏实实地为党为人民工作,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1965年底,北京师范大学组织部分师生去农村搞“四清”运动。听说学校下乡的地点是爹爹抗战期间曾经战斗过的山西晋东南地区,朱敏积极报名参加。 但出于对她身体情况的考虑,系里没有批准她参加。朱敏为此特别不服气,于是搬来爹爹当“说客”,这样学校领导终于答应让她下乡了。

  临行时,朱德对女儿说,这是一次和工农相结合的好机会,你在外国呆了很长时间,对中国农村还不了解,应该听毛主席的话,到农村接受锻炼。朱敏到达晋 东南后,按照父亲的嘱托看望当年的老乡,还看望了留在当地的老八路。乡亲们一听说朱德的女儿来了,就像对待自己的亲闺女一样,把朱敏接到家里居住,向她讲 了好多当年的故事。乡亲们那种对八路军、对父亲的真挚感情,令朱敏十分感动。

  当时,朱敏身患严重的高血压症,还曾晕倒过。谁料,到了农村后,高血压症没有伤到朱敏,一场意想不到的疾病却突然而至。开始时,朱敏常觉得右眼发胀 发花,还以为是睡眠少,眼睛疲劳造成的,就自己点眼药水,没把它放在心上。半年后的一天,朱敏突然发现右眼什么也看不见了,而且肿胀也十分厉害。工作组的 同志连夜将她送到县医院,但医院无法确诊,估计是高血压引起的视网膜出血。于是,朱敏回到了北京,可是由于视网膜出血时间长,已经引起血肿,一时难以治 愈。医生先用保守疗法治疗,希望保住这只眼睛。偏偏在这时,“文革”开始了,专家们全被打倒。朱敏失去了他们的精心治疗,眼睛随之失去了最后复明的希望。 一场手术之后,朱敏从麻醉药失效后醒来,那只黝黑的右眼便永远从脸上消失了。

  朱德虽说也很难过,但在女儿病床前他却乐观地用苏联英雄保尔的事迹让女儿明白――你是健全的人,一只眼睛同样可以工作,大可不必难过和伤心。后来,他又请眼科专家为朱敏装了一只假眼睛,因为安装技术好,假眼也特别逼真,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真假。

  “与爹爹这样的伟人生活在一起,使我感到一种强烈的责任。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能辱没他老人家的英名”。长期以来,朱敏和丈夫刘铮始终把“忠诚老实地做人,认真勤恳地做事”作为座右铭,用自己的模范行动影响孩子们

  陈伟华:父亲是我这位教师成长路上的良师

  小时候,陈伟华心中有一个梦,那就是长大后当人民教师,她曾多次在作文中把当教师作为自己的志愿。当年,在中国公映的苏联影片《乡村女教师》让她百看不厌。她喜欢这部电影,喜欢瓦尔瓦拉,喜欢当老师。

  “文革”时,父亲陈云受 到冲击,母亲于若木独自一人去了湖南的“五七干校”,哥哥、姐姐、妹妹也先后被学校和单位分配到了外地,只有陈伟华和上初中的弟弟留在了北京。1966 年,陈伟华在北京师大女附中念完高中,正要考大学时,遇上了“文化大革命”,于是毕业后又在校参加“文革”中一些所谓活动。当时,她的父亲陈云被戴上“右 倾机会主义者”的帽子。1968年,同学们陆继奔赴工作岗位时,陈伟华同样面临寻找自己的路。她好不容易才被预分配到丰台区的一所学校工作,可那里的干部 在调阅学生档案时,发现陈伟华就是主张“包产到户”的陈云的女儿,于是只好表示遗憾,不敢接受这位品学兼优的学生。后来,陈伟华几经努力才被分配到北京怀 柔县当了一名乡村小学教师。

  1977年,全国恢复高等院校招生考试制度。陈云听到消息后很高兴,嘱咐夫人于若木迅速通知女儿陈伟华。陈伟华听后,与父母一样高兴得不得了。艰苦 的努力加上原来较好的学习基础,陈伟华终于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后来,陈伟华回到了自己的母校――北师大实验中学,成为一名历史教师。父 亲知道女儿又当上中学教师后,非常高兴,专门把她叫到身边,详细询问了回到学校后的各种情况,鼓励她好好工作,当一名好教师。

  陈云以自己的言行、品格耳濡目染地影响着他的儿女们。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女儿陈伟华便会忆及自己的父亲,想起童年与父亲相处的情景:父亲很忙,没有 多少时间能和孩子在一起。有一回,陈伟华从托儿所回来,不吃饭,见到父亲扭头就跑,因为她对父亲很“陌生”。大些了,陈伟华记得父亲了。每次见面,父亲总 笑眯眯地讲子女小时候的事,有时把她拉到怀里,亲她,并问“扎不扎?”陈伟华咯咯地笑了:“不扎!”父亲也哈哈地笑了。至今,当年那被“扎”的感觉似乎还 留在陈伟华的脸上。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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