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饰。
1903年的一天,慈禧问起他是否读过她最近的诏令,把革命者沈荩在宫外鞭笞而死。“今年是我的幸运之年,如果没有日俄战争,我会下令为我明年十月的七十大寿举办庆典。处死沈荩,我也非常犹豫。然而他是第二个康有为,我别无选择。你们外国人认为我残暴,却对他的挑衅一无所知,我不得已才对他极端处置。”这一记录为沈荩之死提供了新的材料。
慈禧在宫里度过大部分时光。
当沈荩惨死后,西方人闻之胆寒,《泰晤士报》驻华记者莫理循把慈禧叫做“那个该杀的凶恶老妇人”。当年9月14日的天津《大公报》报道,各国公使夫人在觐见慈禧太后时都为沈荩喊冤,慈禧也颇有悔意,面谕廷臣,会党要严拿,但千万不可株连良善,以致丧失人心。这则报道与他的回忆科研相印证,特别是语气。
慈禧在宫里度过大部分时光。
巴恪思记录,慈禧死前不久与他说过:“我不信任袁世凯,此人虽能干,却不择手段。”“或许我该起用张勋,我唤他是我的‘巴狗儿’。”他说,辛亥年袁世凯重返朝廷,要他修改《太后统治下的中国》,为袁评功摆好,他每年可得到3500英镑直到他死。
储秀宫。
虽然巴恪思的回忆录因缺乏其他有力的旁证,只是一家之言,但不可忽略,这位英国人提供了观察晚清宫廷和上流社会日常生活的新视角。
他的视角主要是性,特别是那些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的权贵们的性癖好,他们在怪异的性生活中寻求刺激,乐在其中,压根没想到这个朝代正在陨落,荣华正在逝去。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