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良药”
――女,21岁,简琼瑶,白领,四川人
还在10多年前,她就只身一人从四川来到北京打工,开始寻找自己的梦。当时,她像所有闯荡世界的年轻女孩那样,有过许多许多、太多太多的美好憧憬,但不久,就被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变故无情地击得粉碎。
她与一个北京人结婚后不久,丈夫就因犯罪而坐牢,一家人在没有了经济来源后,她走进了歌舞厅当了一名坐台小姐,灯红酒绿的生活依旧让她觉得空虚无聊,这时一位朋友递给她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让她解闷,后来她才知道这就是4号海洛因。从此,她迷上了那种烟雾缭绕的生活,白色恶魔将其拖入无底的可怕泥潭而让其不能自拔。一年、两年、三年......当她的家产全在白色的烟雾中消失殆尽时,她能支付出去的,只有自己的身体了。她说:
“人在精神空虚的时候,是既不想行动也不听劝导的,这种时候,没有别的治疗办法,只有吸毒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才是最好的良药。”
“我吸毒,证明我有钱。”
――女,30岁,林中雨,温州人
生性好强的林中雨毅然放弃了安逸的环境,停薪留职下海做起了女老板,不久便成了身价百万的富婆。就在事业一帆风顺的时候,她的家庭却出现了裂痕,独立性很强的丈夫不愿依附于她,与她离了婚。后来,感情空虚的林中雨结交了一个男友。在男友的圈子里,大家都吸毒,不久,她也吸上了白粉。
她说:“在那个圈子里,讲究的是身份与排场,我吸毒,证明我有钱。当时生意很好,每天两三千元的收入,用几百元吸粉是毛毛雨。就这样,我和男朋友每天都飘浮在云里雾里。”
“吸毒,这是一种等级”
――女,38岁,卢凤,业主,上海人
“享受吸毒是一种身份,因为毒品很贵,一般人吸不起。你能在轻松的几口中就将普通人辛苦十天半月挣来的活命钱吸掉,这是一种等级。人总是要死的,来到这个世界上走一遭就是要尽情享受,与其苦了一辈子也没有挥霍享受过,不如尽情享受了就死。”
“我这样做,只为能拿到更多的买毒钱”
在长春出现卖淫过程中吸食毒品的新的淫乱方式。嫖客在招来卖淫女后,先与其共同吸食麻谷,就是常说的冰毒,待双方身体及精神达到亢奋后再进行性交易。
卖淫女不再是简单的“出台”,而被称之为“谷台”。这种情况下,“谷台”女得到的嫖资会更高,一般是每次600元,有的高达1000元,被称之为“千台”。
长春警方接到情报后,在西安大路一家高级宾馆内,抓捕了两名准备进行性交易的两个“谷台”。这两个身材瘦削、穿着入时的“谷台”女被突如其来的警察吓得不知所措,慌忙扔掉电话。
被抓的两个“谷台”女,一个姓郭,另一个姓徐。两人身材极其瘦弱,两人深深埋下头,双手死死捂住脸。郭姓女子今年30岁,离异,有一个孩子,徐姓女子今年20岁,人很清秀,并说:“我这样做,只为能拿到更多的买毒钱。”
据两人交待,今年她们才接触毒品,一般都在大型宾馆里与嫖客共同吸食,先将毒品掺进矿泉水中,再用吸管吸食。吸食后,精神会变得亢奋,再与嫖客进行性交易。
“我惟一能够出卖的,就只有性这个东西了。”
她叫涂玲,刚满20岁,人很漂亮,眼睛很大很清澈,像一泓无尘的秋水,怎幺看你也想象不出她已是在海洛因的泥沼中陷得很深的女人。而且吸毒已有近2年的历史了。
她的父亲长着一副络腮胡子,高大的身子显得很健壮,他对这个独生女儿从小就疼爱有加,小时候孩子一直住在她外婆家,小学里的学习成绩很好,一直都在学校里担任少先队大队长,可一进了初中就整个变了样,像换了一个人。
她初中毕业后就交上了男朋友,是个开杂货店的,比她大好几岁。最早,她并不知道他是个瘾君子,只觉得这个男人腰包挺鼓,朋友也多,一次她痛经时,这个男朋友给了她一支掺了海洛因的香烟,说是吸了准止痛,也怪,她只吸了几口,马上就不痛了,以后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她就吸一点,用不了几次,她就上了瘾,自己的男朋友不久后因涉嫌贩毒案而入狱,她便毫不犹豫地将杂货店以每月5000元的租费转包给别人,自己则整天沉溺于毒雾之中,没有了毒资,她就去“做K房”。“做K房”,这是她们这帮吸毒女的术语,就是去“三陪”,就是去卖淫。
她说:“没有毒品的日子,我已经很难挨下去了。而我惟一能够出卖的,就只有性这个东西了。”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这位吸毒的母亲叫刘碧容,卖淫女儿叫王秀英,家住成都乐至县中天镇,是一个普通农民家庭。父亲是村里的会计,母亲是村里的广播员。父亲因诈骗乡亲的钱财被判入狱,母亲也被愤怒的乡亲赶出了广播站。苦闷中的母亲从此染上毒瘾。为找钱买毒品,母亲在女儿身上打起了主意。
很快,母亲在县城一家娱乐城为女儿找了一份工作。为了快速挣钱,她竟安排和逼迫女儿在娱乐城里卖身接客,然后将钱拿去买海洛因。她笑颜逐开地说: 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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