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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口述:西北之战就是我和毛主席亲自指挥的

www.sinoca.com 2010-03-04  凤凰网


  核心提示:江青坐下,慢吞吞地对着维特克:“我讲的战争故事,不是非常有趣吗?你不愿意听?这就是我的事呀。西北战场的战争,就是我和毛主席亲自指挥的呀。”

  本文摘自摘自《外交风云亲历记》增订版  作者:张颖  出版社:湖北人民出版社

  饭后,大家又回到客厅。我悄悄走到江青身旁说:“刚才维特克女士向我表示,她听不懂战争,希望你能讲点别的,有关你自己的事。”

  江青坐下,慢吞吞地对着维特克:“我讲的战争故事,不是非常有趣吗?你不愿意听?这就是我的事呀。西北战场的战争,就是我和毛主席亲自指挥的呀。”

  维特克:“江青夫人,我非常有兴趣,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非常愿意听,听不懂,我可以学,是不是?这是你刚才对我讲过的……”

  江青:“这就对了。(指图)这个图是毛主席的行动路线图,当时中央和野战军不在一起。那是1947年,斗争很尖锐,斗争从1946年开始,到《双十协定》撕毁后斗争更激烈了。根据毛主席的战略方针,我们主动撤离一些城市,留给敌人,这样敌人背上包袱,而我们的主力就有了主动权。我们集中主力,敌人不得不分散力量。我们尽可能在内线作战,也就是说在我根据地作战,诱敌深入,然后指挥敌人到一个地方,搞个口袋叫它钻进去。现在谈起来很容易,但当时转这个弯很不容易。那时撤离张家口不容易,撤出延安也不容易。很多人不愿意,这些人都是好人不是坏人,当然也有坏人的捣乱。中央那时决定要撤到后方去,那个决定是在王家坪作的。有些好心同志动员我去向主席讲讲,留在这里多危险呀,我也很傻瓜,就去说了。毛主席说,你是胆小鬼,你就走。我很冤枉,这不是我的意思,我是坚持留下来的惟一的女同志。我认为在艰苦的战争年月,应该有人照顾他,应该与他同甘苦共患难。开始毛主席和我带着李讷行军,李讷与你同岁,带孩子行军以示坦然。李讷当时六岁,白天还好,夜里行军孩子睡了,就不好办了。软了,甚至几个人都没办法对付她,更甭说一个人了。后来我就求毛主席,带着孩子不行,后来就让她与邓颖超同志一起过黄河,所以李讷一直叫她邓妈妈。我事先做好工作,她答应过河,但过去后,睡醒一觉,哭起来要回来。我就跟你讲这么多。

  “撤退以前,敌人对我们进行所谓战略轰炸,动员约50架飞机,都是美国的B24、P52,都是轰炸机。我们一个人都没死,我的孩子还在防空洞里唱歌。直到炮火已能看见了,所有人才都走了。当时敌人两个拳头进攻,一个兵团叫刘戡,有七八个师,另一个兵团叫董钊。两个拳头都向着延安。在宝塔山上,天已经黑了,我们能看到炮火,敌人距延安只有15华里。我们从飞机场穿过,还唱着军歌,你感到枯燥吗?刘戡是二十九兵团的,董钊是一兵团的,后来这两个人都被我们打死了。毛主席那时有一辆吉普,第一天宿营,汽车伪装不好,车被子弹打穿,从此丢了汽车。在那个地方搞伪装很困难,敌人的飞机俯冲,因为他们知道我们没搞防御工事,他们往下看到有东西就轰炸,连续丢了3个这么大的炸弹(用手作比)。一个是穿甲弹,一个是爆破弹,一个是燃烧弹,都是美国人送的。我才不怕飞机呢,躺下就行了。扫射没有掩体,危险。敌机轰炸很厉害,一次孩子找不到了,不知道哪儿去了。轰炸过去后,发现李讷好好地在老百姓家里玩呢。李讷与李敏的名字是对着的,‘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

  维特克:“好名字,个性是否符合?”

  江青:“不完全,李讷像你一样是学历史的。在学校是全五分的优等生,越学越蠢,所以我把她赶到乡下去,后来到军队造反去了,叫她做了军报负责人。她说不愿当阿朱别依,又造反,到乡下去。林彪集团迫害她,差点没把她绑架走,绑走了另一个像李讷一样戴眼镜的。李敏也是造反派。对李敏我尽量避嫌,她是‘九一六’的头头,国防科委的。去年到青岛我见了她,又是罪名,罪上加罪了,我只好都不见。”

  维特克:“为什么叫犯罪,什么罪?”

  江青:“他们说她告了王秉璋的状。王秉璋是林彪的干将。其实她没告谁的状,她讲了聂荣臻的事,我说聂荣臻同志是保护对象,是爸爸保护的人,我们都要保护。但她回去后,大家都说她告了王秉璋的状。李讷去军报时,说李讷夺了他的权,因为军报是他们的一个重要阵地。”

  维特克:“他们是谁?”

  江青:“他们是指林彪一伙。总之这两个孩子跟随父母干革命。我说男孩子更好。我的女孩子吃醋,说我偏心,重男轻女。家里事谈多了没意思,还是谈西北战场吧。”

  “敌人在西北战场是23万人,我们的军队是2.5万人,包括两个纵队,八个野战军旅。纵队司令一个叫王震,一个叫张宗逊,都是一野的,一野的司令员是彭德怀。我们撤离是主动的,有计划的。每天夜行军,很冷,冰有一尺多厚。我们是在1947年3月18日下午6点开始行军的,每天有记录。19日我们住在刘家庄,吉普车中弹。3月21日到高家涧,每天夜行军,毛主席在这里组织青化砭战役。这时毛主席决定把中央分为前委、工委、后委。前委为毛主席、周总理、任弼时同志和陆定一(陆定一不是好人);工委负责人是刘少奇,他是个坏人,你已知道了;后委负责人是叶剑英同志。那时周恩来同志也过了黄河去安排这些机关。毛主席向西跟敌人周旋。每天夜行军,我们与敌人隔一山,叫隔山行军。中央机关代号‘三支队’,我是中央直属大队的政治协理员。中央机关有4个大队。每天夜行军,十几岁的青年特别想睡觉,甚至站着都能睡着。我有匹马,小通讯员拉着马尾巴走走就睡着了。每到晚上3点就想睡,条件反射,一到3点就支持不住了。把所有革命歌曲都唱了,不让自己睡着,以免跌下马来。因为我要下了马就成了别的同志的包袱了,所以一直坚持在马上。我有高酸胃炎,行军中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山,变成了低酸胃炎。这里要提一个人,应该纪念她,就是斯特朗。斯特朗要求与我们一起行军,由于她年纪太大,就劝阻她。全国解放后她又回来了,这说明中美两国人民的友谊是没有间断过的。

  “3月31日到邱家坪。每小时行军有10分钟休息。休息时我看见警卫战士不仅戴国民党的帽子,还戴国民党帽徽,我非常生气,说‘摘下来’。我从来没有戴过国民党的军帽,毛主席也没有戴过,我只是戴八角帽。为戴这八角帽子还大吵了一次。有一次我戴了好几天了,别人强迫我摘下,我非常生气。在延安党校别人要我取下了,我大哭了一场,后来只好组织上服从。我不明白为什么国共一合作就不能戴八角帽。”

  维特克:“为什么他们要你摘下这种帽子?”

  江青:“因为党内有右倾机会主义者,他们说既然国共合作了,就应该戴国民党的帽徽。他们没想到我们是共产党员,八路军、新四军不同。当时党校校长不是康生同志,而可能是罗迈,就是李维汉,他不是好人。咱们接着谈帽徽的事。我让摘下国民党帽徽战士们说他们不敢。我说国共都打起来了,内战已经爆发了,你们还不敢?我负责。大家把国民党的帽徽摘了,生气地扔了。但行军中找不到红星来代替。那时警卫部队属于正规军,中央警卫部队不到两个排。

  “这以后都是和敌人隔山行军。严寒,非常冷,我们向三边走,中间休息10分钟,战士们都得踏步。我穿皮衣、皮裤、皮大衣都冷得发抖。做饭的同志拿小瓶酒给大家每人喝一口,我一喝浑身都热起来了,但不久又冷了。每天傍晚行军,拂晓宿营。

  “4月5日到达青羊岔,接近三边了,这是古战场。三边有三宝:咸盐、皮子、甜甘草。

  “4月9日开会,毛主席向全党发出通知,即《中共中央关于暂时放弃延安和保卫陕甘宁边区的两个文件》,指出蒋介石占延安和陕甘宁边区,丝毫不是表示国民党统治的强有力,而是表示国民党统治的危机业已异常深刻化。

  “《通知》号召全党全军坚决以战斗精神保卫和扩大陕甘宁边区和西北解放区。这时毛主席改名李得胜,周恩来总理改名胡必成,就是一定要胜利,一定要成功。中央机关改为‘九支队’,还是4个大队,中央后大队是其中之一,我是这个大队的政治协理员。

  “4月12日到王家湾,距敌人只有20华里。在这里我们住了将近两个月,直到6月7日。几个人挤着住两个窑洞,我和毛主席住里面,总理、任弼时同志和陆定一住外间。他们一开会,我就到驴棚里。有好多虱子,别人都知道怎么抓,但我不知道。我更多时间是在做群众工作和找别的工人做,所以长虱子。那张照片说明毛主席怎么接近群众,我们住在老百姓家里。在王家湾时,我又瘦又黄,肩上老肿,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做群众工作回来,毛主席说,啊呀,不得了。警卫员把炕沿揭开,发现好多臭虫,臭虫把我咬肿了,吸了好多血,后来我们把它的大本营消灭了,但不可能全消灭,因为那个地方不久又有了。当时在中央有斗争,即陆定一老要到河东去,任弼时同志在这个问题上也同意他,但任弼时同志是个好同志。他们一直吵架,我不知道为什么。毛主席总对我生气,我不知道怎么好,但我感到气不是对我发的,逐渐也就习惯了。在王家湾开始组织几个战役。羊马河战役全歼敌整编135师,俘虏旅长以下4000余人。5月4日蟠龙大战,全歼敌整编167师欠一个团,俘敌正副师长以下6700余人,是胡宗南的嫡系,缴获白面1.2万多袋,军衣4万多套。这时毛泽东主席曾派周恩来同志,当时是中央军委副主席代理总参谋长,到蟠龙祝捷。在王家湾毛主席写了《关于西北战场的作战方针》,指出蒋介石政府已处在全民包围之中,蒋介石政府的强大,只是暂时表面,其进攻是能够打败的。中央直属支队从一开始行军就有两派,一派坚持相信毛主席的指示,一派认为敌人力量强大。我是这一派的头,那一派认为国民党地大物博,人数众多,又有帝国主义帮助;我们地区很小,尽在山沟里转。我说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者,马克思强调改造世界,也就是说我们相信人的主观能动性。同样的东西,不论是棉花还是铁,是钢还是别的东西,在不同的人手里效果不同。蒋介石的军队打仗没有目的,他们只是国民党的炮灰。他们虽然东西多,但到头来还得送给我们,蒋介石是运输大队长。虽然我们人口少,但一个顶一个,有时一个顶十个,所以我们必胜。当时两派辩论非常激烈,在中央直属大队里,大家还是瞧不起我,这个斗争一直到河东。

  “6月7日到小河,这时敌人向我们运动了,我们住了很长时间。那天下雨,主席不进窑洞,看到每个战士都宿营以后他才进,也没有雨衣,只有我有件雨衣。6月8日这晚的行军可以描写一下。从小河向田茨湾走,都是山,下大雨,走了一整夜,脚下几十里,实际只有几里,因向导迷了路。国民党军队胆怯,他们宿营在山上点篝火。我不想给主席和他的警卫员增加负担,故意落在后头,在马上不下来。因为我下来就给别的同志增加负担。很多同志说山这么陡,多危险,同志们把我拉下来。我们怎么行军呢,我们手拉着手,排成一行,因为什么也看不见,又是风又是雨。扑通,我的头碰到一个同志背上。扑通,另一个同志的头碰在我的背上。连说话也得小声,因为敌人离我们非常近。天还不亮,雨小了点,前面传口令说毛主席找我,在山边等我。行军以前我求毛主席同意了穿我的雨衣。我穿一件斗篷,是战利品,是日本大衣,可当雨衣穿。我告诉毛主席,这可以当雨衣,你就穿我的雨衣吧,你一定要穿,否则要感冒的,我怕他感冒,他同意了,那天穿上了我的雨衣,这是我的胜利。在山边见到毛主席。当时我身上有个搪瓷缸子,拴在皮带上,一个战士有个热水瓶,倒水给主席喝,给我喝,再给警卫战士喝,都在一个杯子里。天亮了,我们找破窑洞休息。我们人很少,周恩来同志笑着问我怕不怕?我说这算什么,有200多人,还有枪,我在白区工作都是单独一人,有什么怕。9日黄昏到田茨湾,这里住了一周,敌人退却了,不敢再接近我们。6月16日我们又回到小河。敌人到了王家湾、小河就不敢前进了,刘戡住在我们住过的窑洞里。”

  维特克:“你们为什么又回到小河?”

  江青:“因为敌人已撤退了,我们要去坚守,我们去慰问王家湾的群众,帮助他们坚壁清野,帮他们撤退。还是有些老百姓给国民党抓去了。王家湾的老百姓到小河去要我们回王家湾去,他们哭着说待我们不好。我们说怎么不好,他们说没让我们吃白面。白面是陕北最好的饭了。行军前王家湾附近的老百姓来到我们窑洞里,都要跟着我们走,其实我们已安排政治部负责这项工作了。他们一定要跟我们走,因为当时很恐慌。有个还乡团的老头,儿子在榆林,见了敌机就鞠躬,他藏了很多粮食,后来老百姓给他捆上带走了。谁想到他藏了这么多粮食,过去谁也不知道他这么反动。”

  维特克:“窑洞是给你们准备好的,还是房主让给你们住,部队走后房主再回来?”

  江青:“他们给我们腾出来的,因为已经土改了,农民分得土地和窑洞。我们住在一个贫农家里,他有三孔窑洞。这家夫妇有两个孩子,他们自己用一个窑洞,给我们两个,我们每人一块床板。我们采取了下面的措施,我们一部分向东(佯动)把敌人往东引,并有中央警卫队派出小分队到安塞打游击,这是敌人心脏。实际上我们有很多游击队。有个后家沟,我去过。当时我们要分散,必须找住处,所以我去了,地形很有利。一个人俘虏了七个敌兵,这一定是真的。我见过这是真事,报纸登过。山沟里有个地方像地道,两个山连在一起。一个民兵干部,看到山沟里有七个敌人,都带着枪,正赶着老百姓的牛羊,他看到敌人抢老百姓的东西很生气。他很勇敢,喊缴枪不杀,然后又轻轻跳到沟的那边变个声调,喊缴枪不杀,敌人吓破了胆,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人,就举手投降了。一个人俘了七个人七支枪,还缴获了许多东西。这是一个典型的故事,可写小说。敌人很多得了关节炎,因为他们不敢睡窑洞,睡山顶上。我们一直睡窑洞,游击队也住窑洞,谁愿睡山上。

  “群众不向着他们,为我们保密。他们分析我们这个军队有几多:短枪多、马多、手电多、皮袄多,此外还有个女的。他们分析了一阵后,看到毛主席:啊,这是主席。为替我们保密,他们从那时起就称毛主席为‘他’。所以毛主席的代号是他。不管你怎么说,他们不说话,就说他。群众就这样替我们保密。他们见了我什么也不问,如果谁问‘他’是谁,他们都不说。敌人打瞎子仗,因为群众不在他们一边。而我们对什么事都很清楚,因为群众在我们这边。上次有没有给你说过毛主席为什么能同时指挥两个军队?群众支持是非常重要的条件。

  “开始你认为谈军事很可怕,现在不觉得那么可怕了吧?你看我不是走过来了吗?

  “我住在这儿你应保密,因为这是边界,广东省负责同志要对中央负责,我不在乎。上次我是4月份来的,一下飞机腿很不舒服。那时人不多,我就下车走走。不久一辆公共汽车开过来,他们喊呀,喊呀,糟了,我被发现了。我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都是中学生,他们后来走了。事后没有人传我在这里的消息。‘五一’我公开露面了,报纸也登了,这以后香港报纸才报道了这个消息。群众会保密的。

  “我们在田茨湾住一个星期,那里有7户人家。我住那里做过群众工作,有一件事印象很深。有个雇工,分到30垧地,一垧是3亩,但还是个雇农,他没有牛,没有农具,什么都没有。陕北群众生活很苦,不出棉花,一年收获的粮食2/3花在穿上面。他们没有见过这种线,我们纺的。群众看见我头上扎头发的线高兴极了,因为当地群众都用羊毛纺线,他们习惯用羊毛线。结婚的妇女梳髻,未婚的梳辫子,女的见我老摸我,摸一身虱子。陇东的妇女很漂亮,我们去过的地方的妇女都很漂亮。”

  维特克:“他们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

  江青:“都是汉族,我们没有去过少数民族地区。根据她们的习惯,妇女总爱在脸左或右边留一撮头发。我们住的那家有个姑娘叫兰兰,他们还有个女儿叫桂花,桂花的父亲是个招郎,实际上是长工,土改分给他很好的窑洞不敢住,怕老丈人。

  “地主讨了许多小老婆,实际上都是奴隶,解放后每个小老婆都分得了一份地。“6月16日,我们从田茨湾又回到小河,一直住到8月,约一个半月。这个时期我们一野先后在陇东、三边打了两个战役,这两个战役给宁夏、青海马家军(马步芳、马步青、马鸿奎)以沉重打击,收复了陕北甘宁边区西部广大地区。这时全国各战场也取得重大胜利。我军经一年作战,从1946年6月至1947年6月,共歼敌正规部队97.5个师,连同部分非正规军共112万人。”

  维特克:“你们对这些人怎么办呢?”

  江青:“多数补充到我们的军队。首先进行思想教育,然后通过忆苦三查,他们不愿回去了,让他们回他们也不回,因他们的家乡还在国民党统治区,他们愿跟我们军队去解放自己的家乡。他们打仗都有个明确的目的,解放自己的家乡,推翻土豪劣绅,分土地报仇。大多数国民党的兵都是劳动人民。他们是给绑着抓走的。”

  张参谋:“俘虏兵什么也不要,只要顶帽子,就参加我们的部队打仗。”江青:“边区人口很少,前方需要补充,所以俘虏经教育,一周以后他们就上前线,打得很勇敢。那时我们军装不够,所以供不起军装,只给他们一顶帽子。我们的战士打仗时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有。”

  维特克:“上边提到的三马和你们行军有没有关系?”

  江青:“有关系。他们非常顽固。比国民党的兵更厉害,更凶。我们把他们的后方扫荡以后他们就没法了。他们有很多骑兵,行动很快。”

  维特克:“红军去过的大部分地区都得到支持,他们为什么反对红军?我记得在《红旗飘飘》里读过三马的事。书里说他们也支持红军。我不明白他们反对的基础是什么,他们是反对汉人还是由于宗教或其他的原因?”

  江青:“什么都不是,他们是地主资产阶级,这是个阶级关系。不是所有的回民都反对我们。三马的军队是向着蒋介石的。”

  维特克:“他们是不是和国民党合作?”

  江青:“他们有关系。”

  维特克:“国民党给他们军事装备?”

  江青:“他们不太听话,他们要独立,是杂牌军。国民党给他们一点东西。因为国民党要控制他们,所以他们要独立。宗教是次要问题。他们军队的头子是反动的,都是大资本家。

  “《红旗飘飘》大都不可靠,读时要小心,要分析。”

  维特克:“我把《红旗飘飘》当参考资料。”

  江青:“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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