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说加拿大是儿童的天堂,有专门的法律及组织保护孩子安全。这些组织看上去很美,但由于文化背景不同,它们的一些强制做法让华人无法理解,甚至恐惧。在华人社区有这样流传,如果打骂体罚孩子或者父母发生冲突殃及子女的人身安全,邻居、老师等“多管闲事”的人发现后会报警,随后家长接受调查,严重的 话有机构会强制将孩子带走,取消父母的子女监护权。华人家庭一般管教子女严格,认为打是亲骂是爱的人比比皆是,但如果因此被加拿大保护儿童机构剥夺监护权 的话,就要被迫忍受与子女分离之痛。
先不说这种痛是如何深刻,而是来看看这些从父母身边被带走的孩子,是否真的在儿童保护组织的呵护下幸 福快乐生活?据《多伦多星报》近日报道,安省儿童及青年倡权办事处(Child And Youth Advocate)发表报告,指出居住在儿童保护机构(children's aid societies, 简称CAS)的寄养家庭、群居家庭、司法设施或精神健康治疗中心的青少年们,每天都生活在暴力之中,并且目击暴力事件,同时对自己的生活完全没有掌控权。 这些青少年普遍有种被遗弃的感觉,似乎被“关禁”在寄养机构中,在那里他们遭受欺凌、身体被束缚,却又无能为力。作者Irwin Elman在报告中指出,“许多居住在寄养机构的青少年表示,欺凌、打斗、受拘束(包括物理及化学药品方式)的情况亦十分普遍。”
安省儿童及青年倡权办事处(Child And Youth Advocate)发表报告
报 告还称“儿童保护机构职员利用拘束的手段管理青少年,看起来很随意,有时只是因为他们当时心情不好。随意施加惩罚,再加上儿童保护机构职员的行为又并不一 致,令许多青少年没有安全感”。其中一名儿童在报告中描述身体拘束手段如何令人恐惧,即使并未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在自己房间内听到被束缚的孩子一直在尖 叫,好像他们要死了,他们还在说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这真是太糟了,他们在恳求工作人员别束缚他们。”
报告指出,儿童及青少年经常在 相关机构未给出任何解释的情况下,就被人从父母身边带走,许多孩子认为“他们被暴力及突然地与以前熟悉的一切隔离开”。他们的生活极不稳定,被从一个寄养 或群居家庭转到另一处家庭,有时多达10次,期间还要被迫变换学校。搬家频繁的原因被普遍认为,是为了方便儿童保护机构,而非有利于受监护的孩子们。
一旦到了寄养机构,青少年面临严格的“家规”,包括什么时候吃饭,以及吃什么,穿什么衣服,什么时候可以用电话。报告称所有被采访的孩子均感觉失去人性,希望对方能把自己当真正的人看待。
据 报道,儿童保护机构CAS管理下的儿童也相互侵犯,监护者对此疏于干预。萨省曾发生一起令人震惊的事件,一名6岁男童Lee Bonneau在寄养家庭被十岁儿童杀害一案,10岁的小凶手被指有行为问题,原本不应在没有监管的情况下出没社区。此案发生于2013年8月21日,6 岁儿童被害时他的寄养母亲正在玩Bingo。死者父亲指责社会福利部门因他家发生“平常”的争执就把他的儿子接管,最终孩子被杀,令他的家庭破碎。
萨省6岁男童Lee Bonneau被十岁儿童杀害
Bonneau 的母亲表示,遇害男童生前爱笑爱玩。被问到为何有社工跟进她一家的情况时,她称与家暴无关,她和丈夫没有动手打过孩子一巴掌。据母亲介绍,她曾经告诉社工 自己有精神健康问题和自我伤害的想法,因此从孩子一出生社工就开始介入,她对把孩子的照顾权交予福利部门懊悔不已。
而卑斯省近年 也发生多起寄养儿童及青少年自杀或受虐事件,去年18岁青年格维斯从阿波斯福一家旅馆跳楼自杀身亡。据报道,死者此前和另外32名被监护的未成年人居住在 同一个有资质的寄养群居家庭中,但前年11月25日,卑诗省儿童及家庭发展厅(Children and Family Development)不知出于什么理由,下令关闭了寄养家庭,格维斯等人最后被安置在连锁汽车旅馆中。此前死者曾辗转多处,汽车旅馆是其被监护生涯中 的第17处指定监护所。可想而知,这种不稳定的生活必定让其无法感受家的安全及温暖,他遭遇的可以说是一种冷暴力。
据朋友称,格维斯自被安排到旅馆居住后,“几乎都是一个人独处”,因此感到孤独、不安全和紧张,而他可能本身就患有抑郁症。但相关的保护组织却没有如它所号称的那样,给予寄养儿童真正的照顾与关怀,忽略他们的心理健康,最终导致悲剧发生。
另 一起发生在卑斯省的悲剧是,去年一位年轻母亲就自己女儿伊莎贝拉在寄养家庭死亡之事状告省儿童与家庭事务厅。这位母亲称女儿是在出生后两个月被省政府儿童 与家庭事务厅的官员抱走的。“他们说我有学习能力障碍,不是合格的母亲,是危险人物,对孩子有潜在危险。于是将孩子抱走,放到寄养家庭。可结果呢,19个月之后,他们在2013年3月16日来敲我的门,告诉我说孩子死了”。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