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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撰文曝加华裔女孩雇凶弑父母悲剧内幕(组图)

www.sinoca.com 2015-07-30  


  后事:在母亲丧事上,Jennifer Pan和她的弟弟Felix,跟着一个和尚走出庙门。同时,警方已经确认Jennifer为嫌疑人,部署了侦察力量监控她的行踪 (Image: Sing Tao Daily)

  审讯于2014年3月19日在Newmarket开始进行。本来预计持续六个月,但却拖了将近10个月。50多名证人出庭作证,200多件物证登记在案。Jennifer出庭作证七天,反复认供和翻供,徒劳地想撇清与Crawford和Daniel Wong之间的短信,以及与David Mylvaganam的通话。她还竭力想让陪审团确信她确实想在2010年8月雇凶刺杀她父亲,只是三个月后她已不想这么做了。

  在陪审团做出裁决前,Jennifer显得很兴奋,顽皮地揪她律师的袍服上的线头。当作出有罪裁决的时候,她显得无动于衷,但是当新闻媒体人员撤出法庭后,她开始哭泣,身体止不住发抖。Jennifer被按一级谋杀罪判处无期徒刑,25年内不得假释;对她父亲的谋杀未遂罪,被判以另一项无期徒刑,同时执行。Daniel、Mylvaganam和Crawford每人都被判以同样的刑罚。Carty的律师在审讯中生病,他的审讯推迟到2016年初。法官还下达两项禁止交流的命令,一项禁止5名被告之间相互交流,直到Carty的审讯结束;另一项是应Jennifer家人的要求,禁止Jennifer和家人交流,这意味着她基本永远不能再跟自己的父亲和弟弟说话了。她的律师在法庭上宣读了这项命令。“如果他们愿意,Jennifer还可以与她的家人交流。” 他说。

  Hann和Felix两人都写了受害人影响陈述书。“当我失去妻子的时候,我也没有了女儿,”Hann这样写道,“我已经没有家了。……有人说我能活下来是幸运的,但我觉得我也死了。”他现在因为受伤而无法工作。他承受着焦虑和失眠的煎熬,睡着后又会做噩梦。他忍受着慢性疼痛的折磨,已经不再做园艺,不再玩车,也不再听音乐,因为这些都已不能带给他快乐。他不能忍受住在自己的房子里,搬到了附近亲戚家住。Felix搬到了东海岸,找到一个私人技术公司的工作,想摆脱掉作为Pan家成员的污名。他深受抑郁症的煎熬,变得有点自闭。Hann绝望地想把家宅卖掉,但是没有人来买。在陈述结尾,Hann对 Jennifer说了一段话:“我希望我的女儿Jennifer好好想想她给这个家带来的这一切,希望有一天她能成为一个诚实的好人。”

  这对我来说是个很难写的故事。如果你是一桩谋杀案涉案人员的朋友,报道案件的心情会很复杂。去年晚些时候,我几次驱车前往位于Lindsay的改造所探望 Daniel。在这座冰冷建筑惨白空荡的大厅内,即使隔着一面巨大的玻璃墙,Daniel还是以前熟悉的样子,胖乎乎的,挺乐观,喜欢开玩笑。橘色本来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但这次他拽了拽他鲜艳的南瓜色囚服说,最近他对这个颜色不那么狂热了,然后大笑了起来。他问我近来怎么样,我告诉他我的父母已经分居了,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他说如果有一天能出来,会给我爸爸讲一些关系处理上的建议。我问他是否想过,如果过去的一些小事哪怕有一点点不同,他也不会在监狱里。他摇摇头,说那样只会把人整疯。他说现在对他最好的心态就是关注现实——自己仍在监狱中,需要好好表现。Daniel说他跟他舍区里讲粤语的人关系不错,正在帮他们调整适应狱内生活。当我问起这桩案子时,他沉默了下来,说律师告诉他不要多说。他还想上诉,Jennifer、Mylvaganam和 Crawford也都想这么做。如果上诉失败,那么只有到2035年他们才能被假释出狱,那时Jennifer 49岁,Daniel 50岁。

  还有很多问题仍有悬疑。Jennifer是否有精神病?如果因体内化学元素不平衡而做出这种恶劣的行为,倒容易让人理解。但Jennifer的律师并没有试图把她说成不适合出庭受审。这能得出一个很残酷的结论:Jennifer完全有能力控制她的行为。也就是说,她想让Bich和Hann死,而且还为此制定了计划。多年来滚雪球式撒谎带来的负罪感以及谎言被揭穿带来的耻辱感,驱使着她去谋杀。

  当然,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我相信Jennifer在某种程度上是爱她父母的。“我想要家人在我身边,我想要他们接纳我,我不想孤独生活……我也不想他们抛弃我。”她在法庭上这么说。她在打911的时候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在法庭上当描述射杀她父母的枪声时,她痛哭流涕。但是你如何能相信一个撒谎的人呢?Jennifer对警方做的三次陈述中都撒了谎。在誓言下,她依然不断有零零碎碎半真半假的供词。

  有些人认为她的父母也该受谴责。“我觉得是他们把她推到这一步的,”Jennifer的一位朋友这样告诉我,“我真不觉得Jennifer邪恶,她恨的就是这两个人。”二月的时候,我分别递交了采访Jennifer和Daniel的正式申请,但他们都拒绝了。无法知道朋友的想法、感受和期望,这也让我备受煎熬。而我也似乎永远都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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